燕柔蔓怔,赶紧道歉:“失礼失礼,指挥使原谅则个,奴家万万不敢生别心思,就是嘴花花习惯。”
她还立刻找补,看着叶白汀,语重心长:“少爷啊,你还年轻,不懂,其实找人呢,最好找那些关心你,眼睛总落在你身上,冬天会给你紧衣服,怕你冷怕你难受,时半刻都不会忘你那种人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在说什?
燕柔蔓见他迟钝,眼神暗示都快飞到天上去,那叫个恨铁不成钢:“你就看看你身边——”
那个男人,她再也没笑过。她也不是没有试图和别人求助过,可别人不是装作看不见,就是以过来人身份,教她忍,教她怎样顺从,才能少挨些打,更多是假惺惺叹句可怜,她除成为别人嘴里新谈资,被人不痛不痒说句‘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’,什都得不到……”
“你说这样男人该不该死?今日不错,又看到这个小姑娘笑,忍不住要鼓掌,这男人死好!”
这明显就是李瑶经历,错不。
仇疑青眉目沉凝:“你在为李氏开脱?”
“指挥使面前,岂敢有小心思?”燕柔蔓浅声道,“只是觉得,她受那多苦,大概不止次想杀这个男人,可有那多时间,都没有动手,为什?猜,应该是不敢吧。你看,女人就是这可悲,被世情规矩,被自己心困住,无法解脱,不知道怎解脱……大人查案,可莫要误方向。”
仇疑青却拳抵唇前,清咳声,阻她:“你好像很看不惯容凝雨,也是因为她规矩多,喜欢帮助别人?”
燕柔蔓嗤笑声:“倒是叫指挥使瞧出来,没错,咱们这种命如草芥,谁都能踩上脚女人,瞎折腾什?认个命,在青春年少年纪多攒点钱,熬着养老,有什
叶白汀却开口问道:“当年救小姑娘那个女人,后来怎样?”
燕柔蔓怔,笑意味深长:“道听途说来故事,哪里知道?不过青楼开门做生意,客人钱都收,断没有不招待道理,这男人是冲着折腾人来,少小姑娘,必得有另个女人顶上,你说顶上这个女人——是谁?啧啧,真可怜,豁出自己去,救别人,别人也没有更好前程,仍然在日日夜夜受苦,你说这爱救人人,心里都是怎想?个个,怕不都是傻子吧。”
叶白汀若有所思:“李瑶回京后,可见过这位恩人?”
“那可不知道,不过少爷,你会问这些,可真是个多情人啊,奴家喜欢,”燕柔蔓眼神丝丝缕缕缠过来,完美诠释什叫媚眼如丝,“开过荤没有?要不要奴家教你啊?”
叶白汀还没反应过来,仇疑青浑身气息已降至冰点,眼神如刀锋,刮人头皮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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