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弘春正在跟妻子马香兰吵架,好像是之前骚扰容凝雨未果,他又寻着时机找过来,妻子发现,不想他太丢人,拉着他要走,他不干,不但大骂妻子,还将人狠狠推在地上。
马香兰现在正坐在地上,没起来,狠狠瞪着郑弘春。
这是叶白汀第次看清楚这个女人脸,她不怎漂亮,眉骨还有道浅疤,总是垂着头,应该是不想人看到这道疤,她并没有那瘦弱,似乎顺从也是有底线,比如这次,她就没有依丈夫意思,不闹不说话,乖乖起来站在边,她直接吼出声:“你有本事掐死!就现在,就在这里,你掐死
“等等,先带个东西。”
叶白汀长个心眼,由犯罪现场可知,凶手不是调香高手,就是品香达人,而仇疑青查到线索里,这位班主容凝雨,早年就是个调香大师,颇得众人追捧,可惜八年前出场意外,失去嗅觉,无法再调香品香,渐渐淡出圈子。
是真是假,恢复没有,试试也无伤大雅。
他扒拉扒拉荷包,从中取出枚用蜡纸包裹好香丸,用量比较低劣,味道是那种呛人香,绝不会是品味非凡之人会选东西,寻常人顶多会调侃他句香熏味太大,品香达人却定会难受。
仇疑青看着少年动作,摸出香丸,挂在腰间,还拍拍,目光微缓:“你倒是机灵。”
家班历史,指挥使查过没有?之前你说,这个戏班子已经开三十多年?”
仇疑青颌首:“是。”
叶白汀想想容凝雨年纪,好像是三十四岁:“最初班主,肯定不是容凝雨。”
“容凝雨是班主捡回来孩子,这个戏班子从创建开始,所有成员都是班主捡回来,规矩传承至今,里面人,全是无父无母孤儿。”
“你也曾说过,她们最开始做生意也并不干净?”
“那当然!也不看是谁!”他刚要说自己是天下第仵作,想想,不如顺便拍拍领导马屁,“可是最厉害指挥使座下,最厉害仵作!”
仇疑青按下他头:“嘴甜也没用,得活儿干好才行。”
“是!”
二人问问容凝雨方向,照着找过去,竟然又又又看到郑弘春!
今天是有什奇怪孽缘,为什回回都能看到这个恶心男人!
“是,如同现燕家班,什样生意都接,过夜也可,”仇疑青顿下,道,“容家班最初也不是在京城,是从江南路慢慢走过来。”
不样生意模式,接近生意内容,那这样戏班子和青楼互通有无,是不是很寻常事?江南来……当初李瑶走丢,就是去江南省亲。
怎越说,越觉得可疑?
“正好今日这位班主在场,们过去看看?”
“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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