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出来就更奇怪……你和娄凯,能有什夫妻情意?
叶白汀见过她几次,完全能看得出来,李瑶并没有斯德哥尔摩症状,她对娄凯应该是怀有巨大恨意,只是这份恨意被世情规矩,被她内心层层禁锢,让她做不出来更多
但犯罪现场有点不合适,仇疑青朝屋子里锦衣卫下令:“你等在此勘察收尾,务必细致仔细,死者尸身稍后直接送回仵作房!”
“是!”
二人随申姜走出院子,拐上街道,小小转两个方向,就看到李瑶。
京城早上,已经热闹起来,街道两边支起卖早点摊子,卖包子油条,烧饼小馄饨,自然也有卖豆腐脑,李瑶胳膊上挎个小篮子,就站在卖豆腐脑摊子前。
不说她在本案中嫌疑程度,就说她丈夫新死,按规矩来说也是得少出门,需在家为丈夫守灵,可她没有,点不怕别人诟病,还来买豆腐脑?
为,在死者眼里可能是‘调情’,凶手这次有些心急,加速某些步骤,或直接省略,动作快些,应该没想到,死者被吊起来之后,她再次进行鞭打这个过程中,他就已经死。”
凶手改变杀人方式,从准备充足,从容不迫,带着点享受和惩罚成功满意,到急匆匆完成这个过程,为什?
叶白汀若有所思:“为什郑弘春必须死,而且必须得是昨天晚上就死?”
他到底做什,让凶手难受至此?
仇疑青:“卸尸吧,剩下回去再看。”
叶白汀仔细看下,李瑶在服丧,肯定身素缟,发间也簪白花,但这件衣服非常干净,褶痕很新,明显是新换上,她腰间也别有麻绳,但她为丈夫治丧这个麻绳,就没那讲究,颜色要深些,质地也要粗糙很多,明显价格不贵。
李瑶刚买完豆腐脑,就被申姜给撞上,言明不准走动,现在看到迎面过来两人,缓缓行个礼:“妾身李氏,见过指挥使大人。”
叶白汀仔细观察她表情,时……未有看出任何不妥。
仇疑青则看看她手中篮子:“出来买豆腐脑?”
李瑶垂眸,掀开小篮子上搭布,让二人看看,就是豆腐脑,没别:“两位见笑,外子生前爱好不多,最喜欢便是这家豆腐脑,别人家向不吃,如今他遭横死,还未下葬,妾身想着,至少这几日,能走走买买,让他尝尝味,也算全二人夫妻情义。”
“也好。”
叶白汀这边刚应声,外面申姜就过来:“少爷,指挥使,还真找到个人!”
仇疑青:“谁?”
“李瑶,娄凯妻子!”申姜指着外面,“街之隔,炷香就能走到!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这微妙……当然要立刻问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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