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丈夫也是个没出息,将嫁妆抢去,明明可以衣食无忧,万事不愁,竟然染赌瘾,家里东西都输光,所有嫁妆铺子,也都被他卖出去。‘下不出蛋’,被男人送回来,那男人问丈夫追要罚银,说他没说清楚,根本不能生育,丈夫扛不住他势,契约上也确理亏,就认些赔银,将领回家。可吃过甜头,外头又欠银子,他哪肯放弃这个生钱法子?转过头,他又把典卖给另个男人,只不过这次会事先约定好,说不定能生孩子,生就归对方,生不那就是缘分没到,但‘使用’起来是没问题……”
“那丈夫精明很,担心跟别人久,会起异心,每次典期都不太长,最多也就两年,不超过三年,如此三番四次,被典卖到郑弘春手里。郑弘方那时还没有发家,也就是个街巷混混,郑弘春也混,兄弟俩到年纪,都没有姑娘愿意嫁过去。”
“那时郑弘方结识个大人物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顾不上干别,郑弘春年轻些,爱玩,可又没钱总是去外头青楼,便典,他爱打人,能受,反正……都习惯。郑家从老到小没个像样女主人,家里摊子事,老爷子病着,两兄弟都不管,便随便扔给,左右没别事做,便看着处理,大约是处理习惯,郑家觉得还能用,到时间又续年限,后来丈夫被追要赌债人打死,郑弘春也就理所当然扣下,没把还回去。”
“郑家原本不在京城,是从外地过来,郑弘春也没把当妻子,只不过后来他觉得用着顺手,想娶别人又娶不上,再到后来因着郑弘方关系,混个小官,官场来往走礼,内眷交往很重要,他干不,而干又尤其出色,这才对外宣称是他妻子。”
“于而言,日子倒是没什变化,从这个男人到那个男人,还不是这过,只是终于,能安定。早年帮母亲打理过铺子,学过掌家,每回和官场夫人们交往都能学到点东西,生意也能打理不错,而这恰好是两兄弟都不擅长,甚至没心思手段能察觉,便想法子左手倒右手,存自己钱……”
马春兰冷笑:“不瞒你们,那嫁妆铺子,就是这赎回来,还有手里所有生意,都是这慢慢积累。郑家兄弟脾气不好,郑弘春嘴滑好色,爱喝酒爱打人,知道,见过男人不少,很多都有这毛病,但屈从他们,并不是怕,只是……得活着。旦哪天能活得好,便要全部还回去!”
马香兰眸底灼灼,燃起片火光:“事到如今,也没什好瞒,辗转过这多男人,也没必要要脸,没什不能说,姓郑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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