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你?”
“自然,撩奴家,可是要给钱,他有?”燕柔蔓扶扶头上钗环,“奴家很贵。”
“所以他遇害那日,你并没有赴他约。”
“自然。不过是开玩笑话,定金都没付,何来约不约,奴家不会去,因他也定不会去。”
“遂你没去
叶白汀拳抵唇前,清咳声,端肃不厅中气氛,好歹能端肃自己表情:“娄凯死那晚,你在何处?”
燕柔蔓想想:“应该是在家?不太记得,这个问题,少爷不是问过?奴家早年曾接过娄凯生意,熟悉他习惯喜好,但他好新鲜,早已厌倦奴家,纵使白天见过面,打过招呼,开过些无伤大雅玩笑,晚上也绝不会点奴家生意。”
叶白汀:“鲁王世子也是如此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说你认识他们,是两三年前?”
,最不愿意干事多钱少活儿,喜欢走捷径,那些连只钗都挣不回来单子,奴家抢来何用?是不喜欢空闲快活日子?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:“锦衣卫搜检过你住处,发现鞭子和皮绳。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?早说过,奴家会玩这种游戏,且很擅长,鞭子乃是必备之物,这些年用坏扔都不胜枚举,您要嫌不够,奴家还可以找更多出来,”燕柔蔓越说,表情越暧昧,“不过锦衣卫真好好找过?奴家那里不仅鞭子皮绳,匕首环扣,光是蜡烛样式,就几十种呢,如果少爷和指挥使有需要……”
“放肆!”
申姜直接打断,瞪着铜铃似眼睛:“北镇抚司堂前,岂容你如此玩笑!”
“是。”
“你做这行很久,早年就名气大盛,此二人又是爱玩,同在京城,圈子未必不会重叠,何以这晚,才认识他们?”
“谁知道?”燕柔蔓随意叹口气,“缘分这种事,哪说清?”
叶白汀又问:“郑弘春呢?什时候认识?关系如何?”
燕柔蔓笑声:“他啊,直都认识,只会嘴花花,爱占便宜,实则是个铁公鸡,不舍得花银子,从未点过奴家单,每次见到他他都在撩嫌别人,可实际上,他怕奴家。”
“啊申百户,奴家失礼,”燕柔蔓优优雅雅冲他行个礼,“不该说这话,不过这两个人关起门事,您又怎知合不合适?或许少爷和指挥使……就是喜欢奴家提议呢?”
申姜还真被这暗示意味十足话头拽走。
好像也是?头回验尸时候,这俩人就脸没什稀奇,不用大惊小怪,很懂样子……
回过神发现燕柔蔓脸上意味深长笑,立刻打住,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,思绪不要被别人勾着走:“问你说什答什!不许顾左右而言它!”
燕柔蔓妖妖娆娆行个礼:“是,奴家知道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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