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凝雨轻轻抱住
她，颤抖
指尖落在她发顶：“傻姑娘……不怕，
们
起赎罪，以后路，陪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
燕柔蔓闭上眼睛，头在容凝雨肩头蹭蹭，似离巢倦鸟找到家，再没有反骨不驯，烟视媚行风情，第次乖乖，软软，像个小姑娘。
她曾那
那执着，要做那扑火飞蛾，哪怕粉身碎骨，焚尽切，也要拥抱世上最明亮火光。
她又那柔软，内心渴求，不过点点爱和温暖。
候最想要，却吃不到味道，比起红色罗纱裙，她更喜欢月白骑装，因为那更飒，更帅，比起跳舞唱戏美人团扇，她更喜欢玉竹折扇，因为打开时那下声音很清脆……因做这行，她很多爱好都不合适，必须得藏起来，可知道，收到这样礼物时，她最开心，梦里都会笑笑。”
容凝雨看着燕柔蔓：“只是希望，你人生里，能多些这样瞬间。”
“只盼你，不要被不要干人障住。”
燕柔蔓终于忍不住，像个小孩子似蹲到地上，抱着自己膝盖，眼泪汹涌。
容凝雨也落泪，看着她：“为什要这做？为什定要这样？”
“因为你对好……”燕柔蔓声音哽咽，“你本可以不这样。”
“戏班子，青楼，外面平头百姓……和尚都有难念经，每个人都很难，每个人都很辛苦，谁都没法要求别人理解自己，懂自己，大家都自顾不暇，脸上表情都很麻木，能各扫门前雪，不说嘴别人已经很可贵，可你不样……你眼睛是亮，你手是暖，你会挡在们面前，帮们扛住风雨，会悄悄给们塞好吃，会在打雷夜里特意过来陪们，你会盯着们安不安全，不会要求们学这学那，们喜欢什都可以，想走什样路都可以，只要不杀人放火，你都尊重，你没有把们当做培养手下，工具，你从未让们帮你做任何事，求任何回报……可们明明只是非亲非故陌生人啊……”
“当终是逃不过老班主算计，被男人侵犯，也是你，拍着肩，同说——纯洁不是你什都不懂，是你什都懂之后，自己选择……那些男人，不配评价个女人干不干净。”
“自小反骨，连亲娘都没把当过人……男人女人，首先是个人，得有良心。”
燕柔蔓抬头，泪水从指缝中滑落，明亮水光也掩不住她脸上笑，那是从未见过，灿烂又意笑，美令人难忘：“是有些害怕……可做过事，姐姐，不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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