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是
自己求来
，其他人呢？”
叶白汀再次引导，酒壶继续在二人之间转手，总之叶白汀不怎
喝，主要投喂仇疑青。
仇疑青答案可正经
：“其他人，没有求。”
瞧瞧这话说，你堂堂指挥使地盘，好像别人求，就能随便去似。
小酒壶里酒很快空，叶白汀干脆问街边饮酒吟诗人讨些，过年图本就是个喜庆热闹，大家都不小气，何
般这种问题，没有就会直接否认，有话，要承认，要基于某种原因不肯说，才含含糊糊。
仇疑青垂眼，没说话，态度看起来像是默认，又像是……这个话题交浅言深，不能聊。
叶白汀有些犹豫，要不要继续问？这种问题很隐私，可他们也早已不是陌生人，共事这久，上下级感情关系达标稳定，应该也不算交浅言深？
他心下转，有主意。
他把手里小酒壶递给仇疑青，示意他喝：“你之前说，温泉庄子上有梅花？”
很想知道，真实仇疑青是什样子？就算踽踽独行，从未感觉到孤单，是否会生气，烦恼，挫败，失落，或者得意，亢奋？他会因什事生气烦恼，会因怎样结果感觉挫败失落，怎样成功会很得意，就从未想过同旁人炫耀？
前面不远处，有个粉妆玉琢小娃娃，三四岁样子，胖乎乎，圆墩墩，扎着根冲天小辫，伸手要旁边漂亮小姐姐抱，还小嘴叭叭告状：“素姐姐你看，哥好笨，只顾着瞧你，差点左脚绊右脚摔倒！娘说两岁起就没这毛病，你快和起羞他！羞羞羞！”
小姐姐红脸：“你哥他……他就是走神，其实不笨。”
小哥哥早就红脸：“……以前……不这样。”
两个人之间粉红泡泡都快冒出来，叶白汀看着，突然想到燕柔蔓话，关于喜欢……
少年递过酒，仇疑青怎会拒绝？很快喝口：“有。”
“美？”
“很美。”仇疑青把酒递回去。
叶白汀接过酒，边慢悠悠走，边装模作样，其实什都没入口‘喝口’，又把小酒壶递给仇疑青：“指挥使就不曾想过，带人过去看看？”
仇疑青眸底暗，慢条斯理饮口酒，半晌才答：“不是带你？”
“指挥使有心上人？”
仇疑青怔。视线转回时，正好看到那扎着冲天辫小男孩堂而皇之亲小姐姐下，声音又脆又响，他那脸红透亲哥又是羡慕又是吃醋，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，愁不行……
他看着叶白汀侧脸，久久才说话，声音有些微微涩感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这样回话方式……
叶白汀突然转头，看着他：“本来觉得你应该没有，但你这样说……就是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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