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离开摊子,白天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仇疑青:“可有想
“就没有反对?比如骂哪个官贪污——”
“您这说想起来,还真有!有人骂句什当官都是官官相护,不干人事,这位管公子就激动,生生把人批顿,说天下是有好官,有出淤泥而不染莲花,就有始终性纯心善官,如果外面人都不相信,莲花依然顶着脏烂泥沼顾自努力,试图以己之力促天下清白,岂不是太可怜?”
摊主说着,又想起来件事:“对!他长得好看,前番连答谜题过于有才华,笑起来温煦明朗,聊这件事,忧郁,就有小姑娘心疼,朝他丢颗果子。”
“果子?”叶白汀好奇,“是表达喜欢那种?”
摊主点点头,手里比划着:“没错,个头不大,就这点,天太黑没瞧出来是什,但小姑娘冲小伙子扔这些,能是什意思?人姑娘家害羞,丢完就跑,可能也没想着非得怎样,就是个心意,管公子却低头思看着果子,愣很久。”
西?”
“特别……”摊主想想,“特别有才华?满腹诗书?小伙子是真很不错,模样也好,好多小姑娘都偷偷瞧他呢。”
仇疑青:“其它呢?”
摊主:“其它……他好像惯用左手?”
仇疑青:“他那日心情如何?可有见到笑容?”
叶白汀:“愣很久?”
“是啊,就生生愣很久,然后回头问,说是不是有人给果子,都是这种意思?”摊主就笑,“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,问他是不是有心上人?他却说没有,觉得这不对啊,便又问,那是别人给你送?这回他点头,还说果子不多,只是偶尔,其它时候,这个人还会帮他泡茶,整理文书,擦拭公案……”
“这不明摆着?管公子人长得不错,心里实在没开窍,他没心上人,可他成别人心上人啊……”
“这人是谁?”
“那可就不知道,非亲非故,别人家事,咱们哪敢问太多?”
“哦,那应该是遇到什事,心情不太好,不过猜几轮谜,渐渐放开,笑还不少,性子瞧着挺开朗,别人聊起时政,他也跟着聊。”
“都聊些什?”
“当时不是江南水患?大多聊就是这个,来摊子上猜谜都是些年轻读书人,都挺有志向,说将来若有机会考出来,在外为官,定要多多做些实事,避免这类悲剧发生,管公子似乎也是这想,几人聊得很投机,眼睛都亮亮……”
仇疑青又道:“那时遭遇水患,朝廷上下各种消息层出不穷,关注讨论这件事人应该很多?”
摊主:“是真不少,光那天晚上,就不知道听多少,记都记不住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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