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不耻下问:“是?是什?还真不知道。”
贺鸣控制着自己不要抬手打人,暗自磨牙:“不是说好,要跟走?”
叶白汀今日目已经达到,才不怕被看穿,也早知道问个不停,对
“谁第个发现?”
“应该都去敲过门,但门没开,点动静都没有,大家都感觉出事,没敢动,最后是赵兴德和万承运起过去,赵兴德踹门。”
“户部侍郎……和尚书?”
“赵兴德当时还不是侍郎,只是比底下人都大级,政绩考核也合格,再过两个月不是升迁,就得调走,”贺鸣看着叶白汀,语重心长,“官场规矩你不懂,那个时候,正该他各处打点表现,以期之后高位。”
叶白汀才不管什官场规矩不规矩:“所以他们两个起进去……没有旁人?”
“在地上,很自然放着?像睡着那样?”叶白汀拿自己手比比,“类似这样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地上有什东西?掉下来东西之类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死前有吃喝什?”
:“就是因为没有啊……”
贺鸣表情更轻松:“那你还不信为兄?”
叶白汀便道:“就是觉得挺有意思,锦衣卫忙半天,什都没发现,开棺验尸,也没有新线索,过去半年,尸体已尽腐坏,刀口皮肤都烂,完全看不出东西,管修竹死时候……你见没?能不能同说说?”
贺鸣:“见,当时发现人死,事情就报到刑部,赶到时,现场已经封存,没有被破坏。”
叶白汀:“那管修竹不是z.sha,当时手是抓着匕首?”
贺鸣:“当时肯定没有,但发现人死,赵兴德立刻叫人。”
“那管修竹……”
叶白汀逮着机会,很是问些问题,贺鸣答着答着,总算回过味来,眼梢眯起:“这多问题,汀弟该不会是在套为兄话吧?”
叶白汀立刻反对:“哪能呢?想多,没有。”
贺鸣却立刻知道,自己没想多:“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谎,都会有下意识小动作?”
“茶水,”贺鸣脸‘怎会漏掉这种细节’自得,“房间里茶水,当时就请仵作验过,无毒。”
“这样啊,”叶白汀又问,“那桌椅案几呢?有挪动过痕迹?”
贺鸣眉梢皱起:“怎这多问题?”
叶白汀:“不是说密室?就有点好奇,第次遇见,窗子和门真都是锁好,严严实实那种?”
贺鸣看眼远处档房窗子,按捺下脾气:“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两只手?”
“只左手。”贺鸣道,“他是个左撇子。”
“那右手在干什呢?”
“就放着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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