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手冷……
他眼神不由自主下落,看到仇疑青手,这双手很大,天天拿兵器操练,根本就
而且……也不是完全没管不是?仇疑青本人不就在关注?
“所以你带过来……是以防万?”
如果直抓不到这个捣乱人,事情闹得大,最后没办法,归到北镇抚司管,他们也不至于两眼抹黑,什都不知道。
“也不是,”仇疑青道,“这样伤,看眼也能知道,还用不着第仵作出手。”
叶白汀就不懂:“嗯?”
去个医馆,都要费不少钱,百姓们怨声载道,坊里又抓不到人……”
他这说,叶白汀就懂,这件事说严重,不严重,毕竟没闹出太大动静,说不严重……不稍稍注意,旦严重起来,再关注岂不是晚?
所以穆郡王是这件事受害者?
叶白汀又问:“穆郡王……是怎出事?”
仇疑青:“意外。五日前,穆郡王参与场小宴,席间觥筹交错,气氛甚佳,几乎没有任何值得怀疑地方,回来路上,不知他想起什,突然在中途下车,说要买两点心回家,还没走到铺子里,从天而降颗‘小圆球’,就是那刚刚好,落在他怀里,下瞬炸开,他当街晕倒,血流如注,点心铺子人都吓跳。那个小圆球是什东西,大家都没看清楚,可能也不是小圆球,炸完就烧差不多,无法辨认和取证,穆郡王当时就被下人拉回家,大夫和太医都请过,扛几日,还是没扛过去……方才有你今日之行。”
那你叫来干什?
仇疑青低眸,碰碰小仵作手背。
叶白汀差点炸毛,立刻把手缩回来,眼睛瞪圆:“你——”
“捧着,”仇疑青老神在在,不慌不忙递杯热茶过来,“手都凉。”
叶白汀眯眼,这男人到底什时候说是真话,什时候在调戏他!
叶白汀:“是谁扔出小圆球,可有人见到?”
“没,”仇疑青摇摇头,“之前街巷出现过这类事,坊间百姓就在留意,穆郡王出事,府里下人都在外奔走寻找,他身份不低,京兆尹接到报案,也没有不当回事,四下都在找,可没有任何线索。”
叶白汀指尖落在桌面,沉吟片刻:“那这个人有点厉害啊……锦衣卫动没?”
仇疑青仍是摇头:“锦衣卫虽有监察京畿之责,但般不大动静,都是京兆尹并五城兵马司在管,没出大事,无人报案,锦衣卫贸然插手,就是怪别人办事不力,要追责。”
叶白汀想想,懂。北镇抚司虽然什都不怕,只有别人怕他们份,但官场流程管辖有自己制度,逾越就是得罪,就是宣战,照规矩,还不到锦衣卫插手时候,锦衣卫也没必要去茬这个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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