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也挑眉:“害怕?”
叶白汀垂眸,以为这点小把戏,就算激将法?
“嗯,有点,”他十分诚恳,“毕竟有些人占便宜,总是润物细无声,让人不好言说。”
仇疑青:……
害羞也罢,耍机灵也罢,只要小仵作有反应,他总能有话回应,可对方这诚实,顺便控诉把他‘暗搓搓
琉璃……又是琉璃。
正想着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悠长口哨声,这个口哨声他认识,是仇疑青呼唤玄光口令,顺着窗子往外看,果然看到仇疑青背影,修长,高大,阳光下伟岸昂藏。
不知是看见他,还是本来就要过来,仇疑青转身,朝这边走过来,也没进门,拉开窗槅,手肘撑在窗棂上,隔着窗户和他说话
“申姜排查出条重要线索,京郊有个琉璃作坊很可疑——”
“他呢?”
是突然长出来,前两年起就慢慢多,近些天精神有些不好,也没到看大夫程度,生活环境,下人口供,都找不出特殊异常之处。
她到底在为什事着急上火?担心什?
她这个年纪,三观体系,人格构建完成,又生活富足,正是最自如时候,遇到什问题,值得这般注意?
丈夫外遇?
叶白汀刚想到这个,就摇头,这样事,在封建男权社会,好像并不是个问题,因为阶级思想,因为社会规训,妻子不是不在意,是不能在意,她们在还是姑娘时候,就知道将来丈夫不是自己个人,价值体系里就不应该为这样事太烦恼,只要正妻位置稳当,都有处理办法,家里多个女人,甚至多个孩子事。
“他现在有别任务待查,走不开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叶白汀眨眨眼,好像懂。
仇疑青脸严肃:“你可要随同去看看?”
“嗒嗒——嗒嗒——嗒嗒——”
叶白汀见玄光跑出来,眉梢挑起:“与指挥使同骑?”
那是孩子?
叶白汀仍然摇头,李氏子宫发育不全,申姜送回来消息里也有反馈,她贴身妈妈表示,她基本没来过月经,不能生育这件事,她在没嫁人时候就知道,当初肯定有痛苦,有挣扎,但这多年过来,她也早就有心理准备,与这件事和平相处,不可能突然为这个想不开。
养子?
叶白汀想到李氏死亡现场吕兴明,虽有信息线索已经证实,他说起来是侄子,其实是过继来儿子,直住在起,称叔叔婶婶,听起来并不亲密,吕兴明心里怎想,他不知道,但李氏允这个叫法,也没介意,还日常保证他花销,要什给什,图……应该不是特别和谐亲子关系,而是香火有继就好。
那是什呢……叶白汀突然想起之前某个信息点,难道是被偷东西,琉璃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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