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真没听到。”
管你嘴上怎
说，叶白汀冷哼
声，反正他心里是明白
，事实就是这样。
他边围着展示架观察琉璃，边视线微转，看这个小作坊，工人们很忙，动作却很小心，大约
仇疑青：“得摔碎比对。”
叶白汀立刻明白，看看周围，凑过去，小声道：“申姜不可能随便说这里可疑，你也不可能随便带
过来看，所以你们摔过，比对过，那些小圆球里，用
就是这里出琉璃碎片？”
生怕被别人听到，小仵作离得很近，气息就在面前，仇疑青表情仍然没什变化，像没听清似：“嗯？”
叶白汀只得再凑近些，几乎要贴到对方，把话重复遍。
仇疑青仍然‘没听清’：“嗯？”
”
二人今天身上穿是常服，没有锦衣卫标志，可即便是常服，也不是寻常老百姓会穿样子，尤其叶白汀身上……明晃晃就是几个大字：富贵人家娇少爷。
仇疑青没说话，只是看向叶白汀目光很有些调侃。
叶白汀干脆大大方方往里走：“刚好路过你们这作坊，想起家中正在修缮装潢，买些琉璃也不错，就是不知你们这里琉璃做工如何？样式如何？安在家中窗子上可合适？易不易碎？”
伙计看是不差钱主顾，立刻往里引：“这些说不算，您往里边走，看看货？不是小吹，就们作坊琉璃，那可是要花样有花样，要质量有质量，外头那些小作坊根本烧不出来！来您看，这些都是样品！”
叶白汀待要继续往前，突然察觉到两个人距离——这男人武艺高强，五感更是突出，想之前距离那远，现场那嘈杂那乱，他喊声，这男人都能听到，没道理这时候突然听不到。
他眼梢眯起，脚下抬，重重踩住仇疑青脚：“指、挥、使、现、在、可、听、到、？”
仇疑青：……
他不怕疼，但也是血肉之躯，小仵作还使坏，不但踩，还碾碾……
有点疼，但指挥使选择不说。
二人被引到处展示架边，那边就有人叫伙计名字，伙计陪着笑：“东西有点多，要不您二位先看着？喜欢哪种样式，喜欢哪种花色，有什问题，稍后小就来伺候！”
叶白汀点头：“你且去忙，们也不大懂，先自顾看看。”
“得嘞——”伙计转头走，脚下跑得飞快，看样子争取快点把那边事办完，好回来招待大主顾。
叶白汀看着展示架上放着块块琉璃，大多是灰蒙蒙，杂质很重，也都很厚，厚度还不均匀，看上去并不怎美观，可放在这里展示给客户看，应该是作坊里最好货。
“这就是……琉璃？”他有些不确定，“和小圆球里炸出来东西好像不大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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