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把小仵作拉到身后,拍拍:“别听申姜浑说,他爱吹牛,你又不是不知道,青鸟确慌不择路,跑到悬崖边,但捉他,还是很轻松。”
叶白汀回忆回忆仇疑青回来时表现,确没受伤,整个人很平静,和往常没什区别,刚刚时间
“那他说……”
刚要说话,旁边锦衣卫押着别人犯路过,人犯不老实,左摇右摆还骂骂咧咧,锦衣卫按规矩‘扶住’,按着人往前走,现场环境有些嘈杂。
叶白汀偏头:“出去说?”
“好。”仇疑青率先转身。
走出来,时间过,有些话好像不好再说,叶白汀干脆不再提,问起其它:“今日行动,可有凶险?”
叶白汀确别扭下,但也就那下,倒不是委屈,为青鸟那种人不值当,就是觉得……有点不好意思。
男人说起荤话来要什节操,谁不会?刚刚他是没发挥,他要开口,保准比青鸟更带劲,好好让这些人见识见识知识多样性,可这不是……仇疑青在外头呢吗?
理论是理论,真要到真格,他还真有点虚慌。
仇疑青少有见小仵作这形于外别扭,哪怕只瞬间,他也感受到对方害羞。
他眸色越来越暗,手也伸过去:“你——”
仇疑青声音和表情样,云淡风轻:“很顺利。”
“顺利?”叶白汀狐疑地看着他,怎就这不信呢,“好像听说,青鸟驾着马车横冲直撞,意图伤害百姓,车里还备攻击武器,冲过城门,将你们引去悬崖边——”
仇疑青面色仍然不变:“还行。”
申姜就忍不住:“哪里是还行啊,是特别行!咱们指挥使特别行!”他忍不住和少爷吹波,用手比划着当时环境,“就那个悬崖,直直往外伸,落脚地方就这大点,稍稍用点力都能塌,青鸟那孙子知道甩不开们,躲在旁边,等们过去,他倒没盯着,盯着指挥使呢,瞧着机会来,就往指挥使身上扑,想要把指挥使撞下悬崖,就是死也要拉个厉害陪葬——”
叶白汀真吓着,脸色微白:“撞,撞到?”
叶白汀却躲过,迅速调整情绪:“问到不少东西,心情好着呢,”算是回答之前仇疑青问题,又转向申姜,郑重建议,“青鸟不是要吃要喝要干净东西?给他,除笔墨纸砚,带字书本,他要什都给他,但不准任何人跟他说话,不准眼神交流,东西从小窗走……”
申姜懂:“磨他?”
“对,磨不死他。”
叶白汀和申姜说几句话,心情又放松不少,才转回看仇疑青:“方才表现,指挥使可满意?”
“很不错,”仇疑青可算又看到小仵作笑脸,不再逗他,端肃着脸色,“以后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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