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艽根本不说话,狠狠咬口肉骨头,汁水瞬间飙溅过去,跟暗器样。
相子安赶紧把扇子挡到脸前:“傻大个你干什!”
正好瞧见叶白汀自远处过来,他立刻告状:“少爷你看他!粗鲁,无礼,有辱斯文
阶段性工作刚刚结束,叶白汀走出仵作房,就看到迎面过来牛大勇,走得很快,见到他眼睛就是亮,明显是冲他来:“怎?”
牛大勇:“少爷,秦艽回来!”
秦艽回来?那就意味着——小贼事有消息!
叶白汀当即转身:“去看看。”
走到诏狱牢房时候,秦艽正在干饭。
怎,最近经常需要进宫面圣,叶白汀都有两天没见到人。
不过工作忙起来就是这样子,叶白汀习以为常,还点都不恋爱脑,甚至会忘某个狗男人存在。
嗯,他有真狗子玄风就够,累时候摸摸毛,陪它玩会儿球,瞬间治愈!
他重新检查遍停尸台尸体,穆郡王和李氏没有更多发现,倒是在新死那位老者衣服里,沾着血肉,炸伤比较严重部分,发现小截绿色丝线。
叶白汀仔细想想,那日把所有嫌疑人请回北镇抚司问话,并没有人衣服或配饰,是绿色。
作为有机会带罪立功,能光明正大出去帮锦衣卫做事人,他和相子安待遇比般人犯好多,过来过去狱卒及锦衣卫对他们都很照顾,有时候根本不必叶白汀和申姜吩咐,该办事下边自己就办好,比如这次秦艽归来,明显是立功,不用谁说,狱卒们立刻朝厨下要肉,端过来。
只要是肉,秦艽就不挑,他可以手抓着酱牛肉,手啃着大骨头,间或还能瞅空喝两口汤,真正如风卷残云,饿死鬼投胎。
叶白汀稍稍顿瞬,这人回来衣服那脏,换都没换,也不知道手洗没有!让你帮忙干活,又不是不给补贴,不让你吃饭,何必在外头虐待自己?
相子安点都不心疼,慢悠悠摇着扇子,在边挑剔:“啧啧啧,你看看你这吃相,得亏没胡子,不然不知道丑成什德性,咱们少爷这精灵,这娇仙人物,身边怎可以有你那丑人。”
“呵。”
几人随人流裹挟,不小心掉进护城河,到北镇抚司后,也只是烘干衣服,锦衣卫并没有准备别给他们换,堂上他们穿衣服就是当日自己衣服,中间不可能有人换过。
那这截绿色丝线是从哪里沾到?
只看其颜色质地,就知价格不低,绝非这老者所有,难道是跑动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其他人,和案子并没有关系?
可这个位置……
叶白汀总感觉哪里不对,仔细将情况记录在验尸格目里,并把这小截绿色丝线封存,按编号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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