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又道：“你左胸往上有
道湿
又干
痕迹，使得那处布料变硬，阳光下非常明显，有浅浅奶腥味——吕大人，你抱孩子吧？孩子吐奶？”
吕益升：……
叶白汀视线掠过他下巴：“领口有湿痕，微腥，也不算太难闻，你抱着孩子时候，孩子尿？会尿到这里，应该是个儿子？”
吕益升面色震惊：“为何……”
这真都是猜
！为何跟亲眼看到过样！
叶白汀视线掠过吕益升，边慢条斯理摘手套，边突然抬高声音：“还未恭喜大人，家里要添丁啊。”
啥玩意儿？添丁？
申姜拿着帕子手停滞在空中。
仇疑青也看出来，眸底凝着冷意：“没夫人，没养子，正好接新人进门，连孩子都起，吕大人福气不小呢。”
申姜眯眼，把帕子收回来：“你在外头养野？”
不错。”
仇疑青转头问那小厮：“吕兴明可喜绿色？”
小厮连连摇头，十分果断：“不不不，
家少爷被人绿过，最讨厌绿色。”
申姜：……
“那他身边人呢？们指挥使问是，你家少爷朋友，经常起来往人，有没有人很喜欢绿色？或者经常穿戴？”
“唔，还有脂粉香，”叶白汀微微往前步，鼻子轻动，闻出此前路过脂粉铺子闻到过味道
“这……”吕益升眼珠迅速颤动，明显不想承认，“这话怎说？几位说什，下官竟是不懂。”
叶白汀眼梢抬：“吕大人不是不懂，是不想别人懂吧？可惜平日里藏严实，今天有点粗心。”
吕益升：“这……”
叶白汀：“你今日身上这身衣料是磨毛边棉，柔软舒适，也爱沾灰，左手肘位置，沾着小孩子才有细软胎毛——吕大人该不会说这是你不小心落下，或是别猫猫狗狗？”
吕益升往下看，果然左手肘位置有毛发，下意识就想摘，申姜大手就伸过来，铁钳般握住他：“别动。”
“这个……小人不知，不大记得谁经常穿绿色衣服，配饰之类，又太小，大人这问，小人还当真想不起来。”
申姜都要生气，问三不知，要你何用！
“儿……怎就突然出意外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吕益升终于回来，他鞋有尘土，面色悲戚，眼角微红，似是经不住巨大打击，走路甚至需要人搀扶：“天不容，天不容啊，为什个个，都要这离开，升官又有什用，还走什仕途，没你们，以后日子可怎过……”
先失发妻，又痛失爱子，这个中年男人显然已经撑不住，真真是闻者伤心，见者流泪，申姜叹口气，从怀里掏出帕子，要递过去：“吕大人节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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