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些……大约是天气太冷,又加水土不服,有些适应不,染几次风寒,总也不能很快好,可都不是什大病,怎会……”穆安眼神有些迷茫,“他不可能注意到这些东西,不可能会送,不应该……”
“为什不可能?因为他从来不在乎你?”
“是。”穆安抬起头,唇色浅白,“他几乎从未送过礼物,每年生辰,或者过年过节,所有东西都是母亲准备好单子,让下人采办,所有来自‘父亲奖赏’,都不是什惊喜,是约定好,定能拿到东西……他总觉得做还不够,小时候,别人写十个大字,要写五十个,百个,别人功课要个时辰才能完成,至少两个时辰以上,别人会东西,必须全都会,别人不会东西,也必须要努力学,因为是他儿子,不能泯然众人,和别人样。”
“小时候在家里……几乎看不到父亲人,会想他,会希望他来看看,想要他摸摸头,可他从来不出现,久久出现次,也只会检查功课,挑错处,罚这里没做到,那里没做好,仿佛永远都不能让他满意,好像天赋很差,什都不会,和别人比就是个蠢货,不配生在这里,做他儿子,到后来,越来越不期待他出现,甚至越来越烦他出现,有时候会想,他永远不出现才好,日日在外边忙,怎就没出点意外?”
穆安闭闭眼:“度以为……别人家父亲也是这样子,大家都样,严父,权威甚重,对孩子教育,连亲娘都不能插手,直到看到吕兴明家……哦,不是这位吕大人,是吕兴明亲生父母,他们家有很多孩子,也并不富裕,不是每个人资质都很好,读书很棒,但他们每天脸上都挂着笑,都很快乐,他们可能不
叶白汀又问唐飞瀚:“你可认识孙大人?”
唐飞瀚站姿如松,笔直秀雅:“见过,不熟。”
叶白汀再问穆安:“你呢,对孙大人可熟悉?”
穆安同样摇头:“没怎见过,平日也没什交集。”
叶白汀顿顿,又道:“你曾言说,你父过世之前,曾在玉器铺子订件鱼戏莲叶台摆件,数日过去,你可知道,这个摆件是为谁,为什做?”
“不知……”
穆安刚在摇头,就感觉对方神情有暗意,回过神来,当即拱手:“还请小先生告知。”
叶白汀:“是为你。”
“为……?”穆安怔忡片刻,苦笑出声,“还望小先生不要开玩笑,怎会是……为?”
叶白汀:“锦衣卫查到,你父亲突然要做这尊鱼戏莲叶台,是因为听人说,这样图案物件放在孩子床前,可避病邪,你回京之后,直在生病,身体不太好,自己不记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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