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哈不但蹬鼻子上脸,还十分嚣张:“但凡你们对这件事有点点在意,就必须要提醒你们——这人呢,自小娇气,就是脑子好使,师父养是拿当继承人看,虽日日恨铁不成钢,也没舍得打下,不习武也没关系,只要功劳够,随享受,所以皮薄骨脆,很容易死,你们可得精心些。”
他轻轻拍拍肩膀,在提醒什,不要太明显。
仇疑青打个手势,叫外面锦衣卫过来:“给他叫大夫。”
“是!”
叶白汀又问:“所以使团来访,是你们信号?”
甘哈做谦虚状:“毕竟有些事,得和位高权重聪明人谈,和别人说再多,说再透,又有什用呢?他们不会理解,也不会管。”
叶白汀:“所以当年你下令组织静默,是因为九王叔巴尔津人追过来?你们必须得把八王子彻底藏起来,让他远离危险,并有足够成长时间?”
“不错。”甘哈颌首,“不过当年这个命令,不是下,是师父,师父才是这个组织头领,最聪明,也最危险,让所有人忌惮人,当时巴尔津派来杀手赶到,已经探知们痕迹,师父以己身为诱饵,以死亡代价,换取八王子安全,死前最后道命令就是静默,等待时机,将八王子安顿好,出来转转,发现自己身边隐隐约约也有‘眼睛’,干脆壮士断腕,进这诏狱,隔开所有人念想。”
甘哈微微倾身,面带微笑,自信张扬:“这天底下,只有个人知道八王子在哪,长什样子,用什化名,也只有,是天底下他最亲近,最信任人,们约定好,除亲自过去,不管谁走到面前,说怎样话,他都不会露出身份。”
叶白汀就更明白,为什对方敢这说第二个原因,因为‘只有他知道’。如果希望所有事顺利,八王子定要找到,而寻找八王子,他是唯线索,锦衣卫不但不能杀他,还得保护他。
甘哈笑:“这个,算是机密,就不方便说。”
叶白汀却感觉,再没有比这更合适触发机会。各国使团来往自有规律,是定会发生事,组织不定要规定具体
张嘴,点历史,些分析,甘哈不但直接扭转不利局面,还把‘保护八王子’这件事变成大昭需要努力事,这东风借可真是点不费劲。
这才是青鸟这个级别人,应该有智慧。
“当然,要是说这多,你们还对八王子死活不感兴趣,”甘哈大度扶扶袖子,状似不在意似,“点都不愿意分析评估将来局势,可能风险,没关系,尽管处置,只当为家主子尽忠,早点去地下陪师父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还蹬鼻子上脸是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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