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想想,又问:“你什时候离开主院?谁最先走?”
“家里有两
卢氏点点头:“他爱玩,乐子多,晚上总是很晚睡,上午般不起床,也不会用早饭,这边上头没有婆婆盯着,公爹爱清静,除初十五,没有晨昏定醒规矩,早上便也起迟,不过他睡书房,睡院子里,并没有见到面,到中午起到主院吃饭,才看到彼此。”
“起主院吃饭?你们所有人都在?”
“是,今日大姐生辰,她那个身份,”卢氏顿下,“你们都知道,死丈夫,婆家不体贴,娘家接回来大姑姐,便是有喜事也不好大办,就早早安排好,说大家起吃个饭就好,就是今天中午这顿饭,家里所有人都在。”
“这顿饭吃可平顺?期间可发生什特殊之事?”
“没有,”卢氏摇摇头,声音里忍不住讽刺,“和以前样,不说话不说话,阴阳怪气阴阳怪气,和稀泥和稀泥,没什特别。”
声:“莫说今日,他每日午歇都在书房,晚上也是,回院子时间少之又少。”
“你们夫妻感情不好?”
“感情?他配有这东西?”卢氏眸底浮起浓浓厌意,“他在外头什名声,想必你们也知道,但凡要点脸,都不可能同他过好,所以你们也别问为什不伤心,真哭不出来,他死他死,还松快,现在不拍掌叫好,都算是对得起他。”
申姜:……
叶白汀又问:“你丈夫近来可遇到什麻烦?可有什仇人?”
“你丈夫当时精神状态如何?”
“状态?”
“比如精不精神,有没有生病难受?”
“那可太精神,点病没有,还能挑世子刺呢,指着桌子上菜,说大哥有钱给接回家姑奶奶用,没钱给他这个帮应家开枝散叶男丁,差点挨顿揍。”
像是想起当时情境,卢氏帕子掩唇,笑下:“吃完饭,大家就散,回房午歇,这觉睡得挺沉,要不是下头来叫,还醒不呢。”
卢氏哼声:“别说近来,就他活着这些年,几时没仇人?贪花好色,招猫逗狗,什脏臭都往屋里拉,这样人,仇家能少?哪个被他盯住女人不恨他,父兄不恨他?”
仇疑青沉目:“他们都能进你家来?”
“这个……肯定是不能。”
卢氏立刻明白自己态度有些过,当即收敛:“但妾身说都是真,外子没出息,还觉得自己厉害很,脾气臭又执拗,家里人怎说都不听,谁能看得顺眼?您要问同他发生口角争执,有怨恨人,里里外外真不少,要说到底谁杀他,妾身也真不知道。”
叶白汀:“你们今晨至刚刚,各自在哪里,做什,你总该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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