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玄光不在,司里新来马都有些野,你骑术不放心。”
在舒适和不适之间,叶白汀当然要选前者,真要杠这口气,回去状态不好,怎工作,怎验尸?而且死过回,他很惜命。
只不过……
“你不是说,在外面要保持距离?”
风声呼呼过耳,树影房舍排排倒退,叶白汀背靠着指挥使胸膛,声音融着风里,有些有真切。
叶白汀清咳声:“案情重要。”
仇疑青:“你也很重要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这说话就犯规啊!
“你现在要做事,不就是在案情努力?”仇疑青表情端肃,脸正派,“本使从不会亏待做事认真人。”
仇疑青挑眉:“忘自己身份?”
叶白汀:……
他看看手腕上小金镯,小铃铛戴几个月,点都不显旧,和新时候样,动动,就清脆作响,走步,就刷刷应声,他习惯到都有点忘。
对哦,他虽然有锦衣卫牌牌,却不是正经锦衣卫,他目前身份,仍然是‘戴罪立功’诏狱囚犯。
“让你看不是这个。”仇疑青声音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。
!”
富力行踹年轻太监脚,年轻太监还真就地滚,连滚带爬出去。
“哼。”
下面人效率,富力行点都不担心,东厂想挖东西,没有挖不到,只要找到有用,他就去找少爷……亲自去!
……
“非紧急情况下。”仇疑青声音落在耳畔,凝实多,“事发紧
反正就是于情于理,都得送。
叶白汀只得点头:“那们路上快点,不要耽误太多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来时没什讲究,以为只是上门拜访,问个话事,正好有时间,距离又不远,二人路散着步,慢悠悠过来,并没有骑马,现在要抓紧时间就不行,仇疑青很快叫匹马过来。
叶白汀:“只有匹?”
叶白汀:“那是?”
仇疑青视线往下,落在他腰间玉香囊上。
叶白汀耳根红。
他真很喜欢这个小东西,仇疑青送给他,他就准备天天戴着,可想想对方送这个东西时表情,前后发生事,这小东西根本就是个定情信物,有特殊寓意,别人不说,他也不会时时想,仇疑青这时候故意提醒,好像是在提醒他件事——
正在追求你。
现场锦衣卫各自忙碌,申姜带人去内宅问话,尚未归来,既然尸体送回北镇抚司,也能解剖,叶白汀当即决定回去,术业有专攻,他在这里,不如干自己活儿。
仇疑青:“稍等炷香,送你回去。”
叶白汀:“不用,自己可以。”
“送你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叶白汀看看现场,心说你不还得忙,何必多走这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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