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并不经意。
“抱歉，昨日事忙，让指挥使久候
。”她浅浅行礼，表情里
挑不出点错。
仇疑青问题来
很直接：“应溥心，是个怎样人？”
王氏怔住，缓缓垂眸：“
以为指挥使过来，是要问案情，没想到问起二弟……他自然是很好人。”
仇疑青：“蔡氏失忆，锦衣卫取证困难，只能麻烦大夫人，此夫妻二人感情如何？”
王氏淡笑：“感情这种事，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，指挥使问，那肯定是好，所有人都会说好，但到底好不好，怕得问他们自己。”
“大夫人如此通透，可见对感情二字，颇有心得。”
“谈不上，”王氏敛眉，“不过是年纪大，看开，大家不都是这
过来？家族需要荣耀，子嗣需要繁衍，年轻时喜好，未必是真心喜欢，懵懵懂懂成长，终究会懂得，长辈说都是对，你到年纪，就得嫁人，到年纪，就得学习怎和男人过日子，到年纪，就得生孩子，都追求自己喜欢，不想听话，宗族不继，人丁渐失，还不得乱套？们女人，都有这个责任。”
王氏抚袖，笑着让下面给客人上茶：“跟着这条路走走，许就会发现，真正喜欢，就在这条路上，唾手可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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