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找麻烦,麻烦也会来找。可能过去时间久,山匪也终于回过味来,知道被骗,琢磨着找回来,被官府找茬时就栽赃,好大口锅,硬生生扣在头上……你说奇不奇怪,别人竟然还会相信。相信理由,就是以前那些可笑,与‘山匪为友’流言,明明那些流言是他们自己编出来,他们自己还信,要求承担这个结果。”
蔡氏声音微慢:“被下狱,别人让招,什都不知道,怎可能招得出来?看到牢头刑具,知道第二天再不招,别人就会拿这个来‘照顾’,官府和市井混混不样,不可能跑得,命,到头。不怕死,早该死,这世间也没人盼平安,为活着欢喜。”
“刑具架上时,外面有声音大喊,见到风尘仆他。他说没收到信,很惊讶,因为他信惯常不回,五六封,九十封,两个月不回也是,为什仅仅因为这次没收到回信,他就驱马夜奔,吓白脸,好像知道出事般。”
“他没解释,只是抱住,说还好活着,活着就好。不知道他那时想什,只觉得他手臂太用力,跟别人要打时样,却……没有挣扎,也不想挣扎。”
“平静下来后,他告诉他有办法,叫不必着急。之后没两天,就在牢里看到老侯爷,老侯爷把保下来,跟谈交易,让嫁给他二儿子,不可能答应,要是想卖身,早卖,根本轮不到他家,僵持很久,才知道,原来应溥心就是老侯爷二儿子……”
“那日他来看,同说很多话,才知道,他是别人眼里富贵有钱,高高在上公子哥,在亲爹眼里什都不是,他婚事,包括他这个人,都注定要为别人让道,他不可以优秀,不可以有野心,甚至不能表露出自己真正喜欢什,因为他爹不允许,他爹定会破坏,他连抗争都要结个大大网,得骗得过别人,骗得过心思沉老狐狸,才能‘被迫’安排些,他真正喜欢东西,喜欢人。”
“讨厌这个世间,看起来直在对抗,实则直在逃避,他也讨厌这个世间,可他从未想过逃避,他从还是个小孩子时就积极应对,心向阳光。对他不是没有好奇,可从没想过真正解他,他从未说过喜欢话,却已经想好‘们’以后路。他要他人生里,有。”
蔡氏轻轻抚着桌上信纸:“从来不是个耀眼人,不配。可他是光。看着他眼里光,突然很想知道,和他起走,会看到怎样风景。”
“不喜欢红裙,他其实不知道,他喜欢穿嫁衣样子,便偶尔也穿穿红,给他看。”
“小像里红裙女子是,情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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