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:“之后就是那些老生常谈戏折子,老敲打小乖点,别惹事,小讽刺出嫁女回来,过可真松快,家里都不顾男人们死活,主理中馈话术圆融,当家理事出来说场面话,各打五十大板……来来回回都是这套,听着实在烦,就起身告辞,再之后事,刚才也说过,就是被他威胁,去他书房,发现他死。”
叶白汀沉吟。
如果应主同用木菊花目,是让所有人昏睡,趁机欺负蔡氏,顺便折磨折磨应白素……对付应白素,好像不难理解,他不喜欢应白素,二人直小有积怨,可欺负蔡氏,为什要让所有人昏睡?就侯府这脏污样子,做这种事会害怕别人知道?
“应玉同……怕不怕你?”
“怕?”蔡氏差点笑,“天底下还有他应玉同怕人?除他爹,他怕过谁?连大姐都敢骂,要不是徐开……”
以为这东西是用来对付,可最后发现,只是所有人都睡觉,最倒霉是大姐应白素,她对此过敏,着实受番罪。”
“所以你那日,并未昏迷不醒。”
“是。”
叶白汀就觉得很奇怪,如果木菊花是应玉同下,他知道这个东西会让人昏睡,不让蔡氏喝,为什自己也昏睡?当时现场尸检结果,可是记得很清楚,应玉同被勒死,身上毫无反抗痕迹,明显当时状态是昏睡中……
“应玉同可喝汤?”
“徐开如何?”
蔡氏垂眉:“你们应该查到?纵是不被家里重视大姐,也是有人记挂着。”
这话暗意颇深,她似不想说更多,叶白汀却全都懂。徐开是管家,侯府大事小情,都绕不过他去,他喜欢应白素,应玉同对应白素不好,他就对应玉同不好,说起来等级森严,人家是主子,他是下人,他能把人家怎样?
可有句话叫,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下人有下人路子,主子身边吃穿打点,屋里洒扫整理,所有活儿,是不是都得下人干?你要点东西,你月例银子,份例物什,别人跑勤快是回事,跑慢是另外回事,可能夏天都到,你春装都还没做好呢,你不高兴打打骂骂,告个状,好,这头给你加紧,另外几头更拉胯,你还能回回靠告状扳回来?
应玉同和应白素矛盾,可以积于微末,还小时候就开始,徐开位置坐稳稳,自也能直整应玉同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是以这份矛
蔡氏:“喝。”
叶白汀怔:“他喝?”他是蠢还是傻?
“给他喝,”蔡氏垂眼,“他不让喝汤,自己也不喝,明显有问题,怎可能好好坐着叫他算计?便在他和世子喝酒时候,悄悄换他碗。”
叶白汀:……
那他是得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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