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轻轻摇摇头:“倒也不必,本也打算要回去,和夫君家直都在临青,不在京城,不过……”
侯府都抄,她可以走?
仇疑青看出她眼底疑惑:“侯府意图谋反,事关重大,然天子仁德,早已传下旨意,经锦衣卫清查,未参与谋反者,如有立功行为,可减罪责,你和你丈夫东西,经由锦衣卫检查,没问题之后,可以带走,时间可能有些久,你需配合。”
蔡氏立刻想到,案子这大,就算放过不相关女眷,之后段时间肯定也要监视观察,确定是否真正清白,无后续嫌疑,她福身行礼:“妾身不急,都随指挥使安排,若能帮上二,是妾身福分。”
又说几句话,将事情交接清楚,仇疑青和叶白汀离开二房院子。
快就读完,这是应溥心写回来家书,自己事情占大部分,提起‘叶青予’次数并不多,只是把他作为个忘年交,用很敬佩语气写出来,让蔡氏知道他有这位朋友,内心很欣喜。
这封信对叶白汀来说,最大价值是行字——叶青予好像在保护什。
具体什,信中没说,可能是人,可能是物件,也可能是某种道义和坚持,总之这件事,让应溥心非常佩服。
保护……
叶白汀很难不去联想,父亲遭遇案子,是因为这两个字吗?他沉默,他死亡,都是因为想要保护谁吗?
父亲案子终于有点东西,叶白汀有种特殊预感,这次定不会白忙,定能找到更关键东西,贺鸣……他定能弄清楚是怎回事!
但更多线索仍未知道,多想无益,他努力调整情绪,把注意力放到眼前。
“
可他不知道,父亲谁都没有告诉。
仇疑青将信纸重新收起来,对上小仵作略有些红眼睛,道:“你父亲案子,当时涉及金额并不算太大,罪名成立,般是关押判刑,最严厉不过问斩,不会波及家人。”
叶白汀知道仇疑青在提醒他,这件事真正问题所在。不管父亲当时做什,因何有那样决定,他思虑应该是很周全,他可以人赴死,并没有想波及家人,可这中间发生意外,贺鸣跳出来太突然,押上堂证据太关键,打父亲个措手不及,之后速度太快,父亲根本反应不过来,甚至可能都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什,怎发生,很快被判死刑,母亲也急病心死,追随而去,他这个儿子,也跟着押进诏狱。
如果不是贺鸣,父亲可能根本不用死,母亲也好好,他也不用在诏狱艰难挣扎。
仇疑青看向蔡氏:“如若可以,本使还要请你帮个忙,回临青趟,将所有你夫留下,与‘叶青予’东西整理出来,本使会派人跟随左右,护你平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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