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元忠垂眼,手拢在袖中:“那表侄与走动不算少,喜欢什口味,自知晓。”
知晓是回事,精准快速找到,是另外回事,叶白汀感觉仇疑青确可以考虑,某些特殊渠道启用……可能会有‘意想不到’收获。
他看向贺鸣:“章佑是否威胁勒索过你?”
贺鸣抬下眼皮:“他跟说话样子,你们不都看到?向来针锋相对,言语偏激。”
叶白汀盯着他:“你听清楚,说是威胁勒索,以某些秘事为代价,要挟你替他办事——可不是言语偏激,针锋相对那简单。”
含蕊身份被揭出,面临别人暗示指控,锦衣卫怀疑……
“指挥使容禀,”耿元忠心下快速转动,朝仇疑青拱手,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,本官此前讳莫如深,是不想外人诸多联想,贺大人罗织构陷,本官是不服。”
贺鸣手负在背后,皮笑肉不笑:“耿大人客气,什事都被你办完,还怎说都有理,反诬别人构陷——这份沉稳傲然,下官也是服气。”
“你——”
耿元忠气黑脸,不和他杠,继续转向仇疑青:“那含蕊,确是送给章佑姑娘,但也只是为让他收收心,少在外面胡思乱想……身为主考官,责任重大,圣上信任,是荣耀,也是压力,大考事,断断不可能乱来,章佑心思偏,确曾跟提过,想在考试上动些脑筋,但告诉他这不可能,只有脚踏实地,真真切切把自己实力长上去,才是正确路,他自己不愿意,还颇有微词,就找个人,劝劝他,也成为他动力……”
贺鸣哼声:“这样问题,记得之前问过,你是没听见,还是忘性大?”
“刚刚你和耿大人,也未有这样构陷反构陷激情,”叶白汀稳很,“你还不肯说,是想耿大人替你说?你不怕他说漏嘴?
“不敢说自己为晚辈亲戚操碎心,但实实在在希望他能好,以为他能好,可到最后也没有,他今次榜上无名,很失望,但可对天起誓,他之意外坠楼,同无关!倒是贺大人——处心积虑打听这多,极尽编排之能事,是否有阴私利用之嫌,他与章佑之死,是不是存在着什不可告人秘密!”
叶白汀听着二人对话,看着二人反应,都要忍不住为他们鼓掌,剑拔弩张成这个样子,几乎撕到明面上,口不择言之间,还没触及到最核心最机密东西,真憋住!
他继续问:“含蕊姑娘,耿大人从哪里找?”
“私窠子……”耿元忠似乎没料到会被问这个问题,顿顿,“锦衣卫既然能查到她花名,应也已经查到她生平?”
“私窠子那多,耿大人怎就这精准,简单快速,决定是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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