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元忠为首,所有人致摇头。
对此,贺鸣也有自己解释:“是离开酒楼时才拿箱子,进房间时又没有,他们当然看不到。”
“那在这之前,箱子放在何处?”
“个空包厢。”贺鸣解释得头头是道,井井有条,“既怀疑这箱子来路不正,进酒楼总要四处看眼,没察觉到异常,先碰到耿大人场子……应酬完,心也定,才去拿箱子。”
叶白汀却没理会他话:“酒宴之间,你们都曾出去过?”
“就是因为不知道,才要认真确认,”贺鸣微笑,“自己也觉得很蹊跷,为免不明不白入别人套,当然要亲自看看。”
“看出来?”
“没有,”贺鸣摇头,“别人莫名其妙给写纸条,说有东西送给,闹得神神秘秘,看发现是珠宝财物,实属敏感之物,写纸条人也再也没出现,感觉不对劲,立刻上交到官署上峰,挂‘失物招领’,锦衣卫若不信,可去刑部问们尚书大人,这箱东西至今仍在他那里。”
叶白汀:“所以于你来说,切只是巧合,你只是去处理桩可能意外情况,凑巧碰到黄康死?”
贺鸣:“是。”
贺鸣还是没慌:“丢。”
“丢?”
“寒冬腊月,临近年节,街上小偷小摸都多三成,有人摸东西,有什好奇怪?”贺鸣老神在在,“锦衣卫如若不信,可去细查,就在那天丢钱袋子……和些琐物。”
你问什,对方都有解释,都能推脱,换别人难免心浮气躁,叶白汀却表情没什变化:“那箱子呢?”
贺鸣顿下:“箱子?”
众人互相看眼:“是。”
“在此期间,你们可有发现任何异样?”
“并元。”
“席间海棠糕,是章佑点,在他出去前后,都有谁?”
胡安居举手:“下官离
“那你为何入耿大人聚宴?他们这个局又是亲戚又是属下,同你好像没什干系。”
“你方才不是说,凑巧啊,”贺鸣勾唇,“那日去处理箱子事,凑巧碰上黄康死,也凑巧撞上耿大人酒局,他们热情邀约,直言拒绝,岂不是不给面子?”
……里里外外,你都有话说。
申姜感觉这茬子有点硬,今天搞口供真有点难。
叶白汀却不慌不忙,将视线转向房间内其他人:“贺大人带这个箱子,你们可知晓?”
叶白汀但笑不语。
贺鸣就又知道,撒谎大抵没用,锦衣卫定查到点什,有证据,才敢这说,他眸底微转,平静道:“哦,你说那个扁长小箱子啊,有人存在酒楼,点名要给。”
“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,就敢随便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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