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衣卫飞鸽传书外地卫所,已得回音,郁闻章母亲确在案发前些日子接待拨客人,还给出自己发簪……你便是拿着这样东西,用她性命威胁郁闻章,让他乖乖听你话,否则有人就要为此付出性命,对?”
叶白汀双目烈烈,似有火在烧:“郁闻章并未选择就范,可又想救自己母亲,在与你争执不休时候,选择跳楼,你可能抓住过他,劝他好好考虑,但他并没有,争执推拉间,他扯掉你衣襟袢扣,是也不是!”
“敢问锦衣卫抓到威胁郁母性命人?”
贺鸣手负在背后,下巴微抬,姿势傲然:“若抓到,别人招供,直接来押便是,何必这般大费周章?没抓到,又有什脸质问不无辜!以人命相胁,未留下证据,这种事在场所有人都可以做,为什定是?就因为那枚可笑袢扣?你也说,它从布料到质地到针脚,无处不普通,怎就定是,不能是别人?”
他姿态得意扬扬,*邪凛凛,好像在嘲笑对方,不管你有什东西,尽可以拿出来,看会不会认,会不会反驳狡辩!
很厚,你也说,必学科目,对此能有什看法?”
“你讨厌策论。”
“很难喜欢。”
“郁闻章好像很喜欢这科。”
“不错,他很擅长。”
“锦衣卫查到,当日郁闻章饭后上楼,立刻又下楼,去自己院子趟,才又重新上楼,在这个过程中,他换本书,就是这本策论,”叶白汀问,“如你所言,他已经很擅长这门课,为什还要换来读?大考在即,他不该多看自己短那门课?”
贺鸣:“这你该去问他啊,怎知道。”
叶白汀:“你当然知道,因为他知道你讨厌这门,故意恶心你,让你心情不佳,对?”
贺鸣眯眼:“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叶白汀:“即便是楼下匆匆眼,他也知道你必会去找他,他没你那心黑,想不到更多办法抵抗你,就想恶心恶心你也是好,他想让你快点离开,可他并不知道,你并非只是带着情绪过去——还有他母亲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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