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用’——胡安居,就是这个方式受益者,也是被裹挟之人。当然不止他,还有这个账册上,不在堂上人。既是交易,必有秘密下留底,他们做官屡遇挫折,怎都起不来也就罢,如若官做顺风顺水,直上青云,那将来用得着时候,因这份‘恩情’,他们也不能不回报不是?”
“而且题卖给他们,可比卖给穷书生划算多,他们家族很愿意付出这点‘代价’,甚至他们自己,因为知道自己才学不丰,不博这个机会,可能辈子都上不榜,眼前肥肉太香太馋,他们可能看不到更远东西,或者看到,也会下意识忽略,车到山前必有路,先把这节过再说……可是如此?高峻?胡安居?”
胡安居没有说话,也不知道怎说。
叶白汀继续:“这第二种作弊方式,作为上种补充,发生在考场之中。因为‘透题操作’数量不可以多,多就容易被发现,在考场之中进行,就算被发现,也不是透题不是?进入考场中学子,在知悉题目情况下,迅速做份答卷,传递给‘买’答案人,对方将答案誊抄下来,作为自己考卷,呈交上去,至于帮忙做这份卷子人,是否能做出第二份令人满意答案,别人就不知道,也没必要关心。”
“这种方式相比上种,风险大很多,考场之中须得有自己巡考人,‘草稿’处理方式也要得当——四年前黄康,就是利用这种方法,给别人答卷,自己却因为时间不够,重新构思来不及,只交份差强人意答卷,名次才不怎好。”
“但这样也有个好处,黄康虽然只能参加次科举,进次考场,但他才华横溢,擅此途,这次是在考场上帮人答卷,下次可以是解决‘偷来题目’,写出答卷,让客户提前背下,得已上榜人——所以高峻和胡安居,你们卷子,其实都是黄康答,对?”
个在四年前,个在年前,四年前大考,黄康本人也要参与,为高峻这个‘客户’做答卷再方便不过,年前,黄康早已被吸入这个组织,专门负责把偷来题解,再由组织卖给胡安居,所以这两个人都考运极佳,榜上有名。
“同样事你们已经操作多次,路子熟练,同样人你们也可以利用多次,顺便拿捏住对方把柄,以待日后用处,你们花样玩小心翼翼,且分工明确,走账,银钱洗干净,耿元忠来办,选人,说服人入局,贺鸣来办,之后,谁渠道出问题,谁自己解决……”
叶白汀看着贺鸣:“黄康要死,是因为他贪婪,狮子大开口,远远超出你预期,不解决会是个隐患;郁闻章要死,是因为他不识好歹,你已经递出橄榄枝,他却怎都不接,还扬言要告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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