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不想坐啊,也可以,”叶白汀好整以暇坐在桌边,呷口茶,“记得不久前,你还曾对放狠话,警告离这件事远点,免得引火烧身……现在呢,你想法该有所改变?”
贺鸣看着叶白汀,突然感觉这个场景很陌生。
义父虽不拘小节,在很多事上不大讲规矩,可也在很多事上讲规矩,比如叶白汀比他小,哪怕是亲生,他是收养,就因为他年纪大些,为兄长,叶白汀就不可以不敬,他们站位,从来都是他在前,叶白汀在后,他在下首,叶白汀就不能在上首,他要跪……叶白汀就不能好整以暇坐着。
可现在,叶白汀端坐在椅子上,面前有茶水,背后有烛盏,门外有锦衣卫相护,而他,只能
直到被带到个审讯房,看到叶白汀,眼瞳才陡然缩。
“怎……怎是你!”
只在诏狱呆天,他形象就大为萎靡,声音干哑都不像他。
叶白汀笑:“你忘这是何处?北镇抚司诏狱,在这里,不是理所当然?”
贺鸣眯眼,对啊……这个义弟看起来很风光,打着锦衣卫牌子耀武扬威,不过也是个诏狱囚犯!囚犯就该被关在牢笼里,他们都样!
与,过往科举成绩……不会被牵连吧?”
叶白汀有些担心,他不太希望发生刀砍,全部取消情况,有人走歪路,但大部分人都是老老实实在考试,他们成绩真实有效,不应该为别人愚蠢买单。
仇疑青颌首:“皇上说,只把这些蛀虫全部抓干净就好。”
之前是不知道,没办法,现在有线索方向,那些蛀虫全部清除就可以,锦衣卫这边工作量是有点大,但不会牵连他人。
顿饭吃完,喝过轮茶,二人才走出暖阁。
他停顿太长,久久没动,狱卒不耐烦,狠狠推他下:“往前走啊,等什呢!”
手上脚上都上镣铐,贺鸣根本站不住,扑通声跪下来。
叶白汀眉梢扬高:“不年不节,贺大人缘何行这般大礼?”
贺鸣满脸胀红:“你——”
他怎可能想跪这个人,只是时没力气!他手撑着地面,想要站起来,奈何这跪贵特别瓷实,膝盖又疼又麻,根本站不起来!
月光皎洁,挂在天边,将二人影子拉长长。
叶白汀:“们起?”
“你先去,看着你,”仇疑青目光微深,“说话不必顾及,什都可以。”
叶白汀就知道,这是给自己权限,套话可以,攻击可以,直来直去都可以!反正人已经进他们北镇抚司,插翅也逃不!
诏狱牢房里,贺鸣窝在阴森墙角,咬着指甲,警惕着不知道什时候会出现老鼠,情绪焦躁不安,有狱卒开门,让他出去时,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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