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让人给倒
杜康低眉:“谈不上意见,他有他想法,做生意,大家理念不同,本不相干,他不喜欢,不必强融,也不用假惺惺说什照顾们生意话,可他似听不懂人话,打着‘为们好’旗号,‘劝’好多回,们家人不胜其扰。”
“所以昨夜你来只是为补货清货,没有去前面打招呼,敬轮酒意思?”
“为什要?若与人饮酒,必定是兴致相投,品鉴好酒,而不是为应酬,家规矩最大条就是,不陪酒。就凭他们……”杜康视线若有若无往使团那边转圈,“也配?”
达哈感觉自己被内涵到,很不高兴:“你说什——”
叶白汀却提高声音,盖过他话:“苏酒酒,你昨晚也在,且去前厅?”
少年,十七八岁,本该是性格比较张扬,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,他气质却十分安静,眉心甚至有道和师父相类褶痕,想也知道是什习惯造成……小小年纪,有什操心事,让他这般烦恼难安?
这种反差感,让他身上气质非常特殊,给人印象深刻。
叶白汀看完这家人,感觉他们虽然各有气质,非常不样,但有样东西很像,就是——都挺闷,看起来像不怎喜欢说话,喜欢张扬人。
仇疑青:“昨夜使团酒宴,你三人都在?”
三人齐齐顿下,又齐齐点点头。
苏酒酒颌首,言简意赅:“是。”
“为何去前厅?”
“被人指错路。”
“你本没想进去,也没想饮酒?”
“是,见其内嘈杂,本想立刻离开,鲁明却看到,故意以酒生事,说们酒不好,还强行让人拉进前厅,要解释。”苏酒酒眸微垂,眉间轻蹙,“这没什好解释,人口味千差万别,有人喜欢,就有人不喜欢,况且也能看得出来,他是在故意挑事。”
申姜:“说说吧,都姓甚名谁,干什,昨夜为何来此,可有参加酒局?”
少年看看师父,又看看师姐,两个都没说话意思,自己就开口:“回大人,小人名杜康,打小被师父收养,说是学徒,其实和亲儿子没什区别,师父苏屠,是远近闻名酿酒大手,凡是经他手里酿出酒,没有不好喝,师姐也是,酿酒道天分极佳,早两年有客人专门寻她定制,们酒坊虽小,手艺在,不缺客人,也不搞乱七八糟规矩,买卖自然随缘,从未曾想过大富大贵,能好好过日子就够。”
他说这话,似意有所指,叶白汀品品:“你们知道,鲁明出事?”
杜康行个礼:“锦衣卫去家里叫人时没说,但使团到处嚷嚷,外头已经都知道,鲁明死在这,可能是命案。”
叶白汀:“你对他有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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