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鲁明为‘水酒生财’事,接连找过苏记酒坊几次,都未得到想要结果,仍然没死心,在昨天晚上,见苏家父女在席,事情闹有点大,感觉是个机会,就又次去威胁杜康……
叶白汀又转向苏酒酒:“苏姑娘呢,可知这些事发生?”
苏酒酒看看父亲,又看看师弟,摇头:“平日都在后面做酒,少去前院,之前发生这些,父亲和师弟未曾与提及。”
叶白汀注意到苏酒酒额角沁出微汗,转头看眼窗户。
她并没有站在阳光下,房间里温度并不高,不应该热成这样,她表情直平静,哪怕说起不愉快事,也没那多气愤,或对什事心虚,再观她唇色微淡,出汗……大约只有个原因。
反应,“他若有伤,应该是左侧小腹?”
这点对上,死者左侧小腹位置,确有淤伤。
叶白汀又问:“其它部位呢?比如手脚之类?”
杜康摇头:“那没碰到。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:“将死者与你们酒坊所有来往,仔细说遍。”
“你身体不舒服?”
“有些,”苏酒酒微微咬唇,“可能昨夜归家太晚,吹风。”
苏屠扶住女儿,伸手探探她额头,眸色很有些紧张:“何止吹风,该是昨晚吓到,听爹,回去乖乖吃药,很快就能好……”
叶白汀不想耽误病人,接下来速度就加快,问好些问题,确定不少细节。
期间达哈直试图加入话题,未料根本跟不上节奏,完全不知道他思路从何而起,为什突然转方向,仇疑青当然是懂,时不时插句话,字字在关键上,申姜也坏,自己懂不懂不要紧,对面这王八蛋不懂,他就爽,他不止次开口截话,达哈冒头他就大声压下去,卡着话头缝口,让人通表达,什
“他第次去酒坊,应该是九天前,瓦剌突然对酒进行选品,意为互市,消息在底下很快传开,行内人都知道,刚好们酒坊在京城又有些小名气,那日使团人就过去,鲁明作陪。”
杜康道:“鲁明当时就偷偷过来找们,可以合作,但当时使团订单都没下,不可能理他。过后第二日,使团来人要酒,签契,付定金,让们过几日送……就是三日前,那日鲁明过来,说要亲自点点,以防们故意送少送漏,之所以有那大火气,是因为这个,二是他跟师父吵架。”
“师父脾气急,腿脚又不好,平时和师姐都很注意,尽量不让他生气,可鲁明如此没眼色,便……”
叶白汀问苏屠:“可是如此?”
苏屠点头:“没错,他打那拳,看到,但也仅止如此,没有更多,姓鲁孙子身板不行,不敢多挨,站起来灰溜溜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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