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你觉得这两个人是玉玲珑和鲁明?”
申姜点头:“就证据表现,和时间交叉对比,他们二人可能性最大。”
“这件事发生,在二人喝酒之前,还是喝酒之后?”叶白汀道,“不是说,玉玲珑对在场所有大人都敬过酒?”
申姜翻翻小本本:“之后。”
“所以他酒杯上指甲痕迹,是在玉玲珑第三次离席前留下?”
汀:“原因。”
“真正拿这个问题去问,没人承认,所有人都说只是闹着玩,起哄而已,酒醉说些荤话很正常,没谁真干什事,”申姜道,“少爷让注意排查席间所有好色之人,最明显,还真就只有这三个——”
他圈出鲁明,钟兴言,毕正合名字。
至于达哈……他圈虚圈。
“这个也很好色,但他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,口花花比较多。”
叶白汀沉吟,鲁明不是什好东西,之后会用逼迫方式劝苏酒酒饮酒,之前也会用同样套路劝玉玲珑,不同是,后来苏酒酒没喝,玉玲珑却没办法却过去,她喝。
她当时和鲁明之间有推拒动作,且力度非常大,甚至留下指甲痕迹,相当不情不愿,既然如此,她为什甘愿和鲁明做这件事?
上官有官威,有实力压迫她,鲁明不过是个师爷,以玉玲珑本事话术,难道推脱不得?
沉默片刻,叶白汀又问:“她裙子
申姜分析:“他们最可能纠缠玉玲珑。但酒宴开局没多久,毕正合就被灌醉,昏睡在桌上,大部分时间都在宴会正厅,似乎没有太多机会做这件事;钟兴言则表现对苏酒酒更感兴趣……与宴人口供里说,鲁明在‘建议’苏酒酒敬酒时候,钟兴言兴致非常高,周围还有小话议论,说钟兴言早就看上她,半是两家酒行有竞争性质,他对这姑娘有征服欲,另半是苏酒酒本就生漂亮,气质还很独特,他之前见过,就惦记上。”
“感觉此事并非空穴来风,可去走访排查,未得到任何确切证据,所以这个‘惦记’,钟兴言对苏酒酒是否有意,到现在只能是疑似。”
叶白汀:“你怀疑鲁明,应该不只是用排除法?他中途确有离席,且时间和玉玲珑相符?”
申姜点头:“非相符那简单,在苏酒酒走错路到正厅前,中间有三段歌舞稍歇时候,玉玲珑都离席,三次中最后次,鲁明也跟着离席,二人相继离开,且路线相似,共同不在人前出现时间……有两刻钟以上。”
“查问小厮和丫鬟,交叉比对,发现在这个两刻钟时间内,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们,但在处月亮门隔墙外,有个丫鬟经过,说清晰听到很暧昧声音,但她当时有点吓到,根本没想着过去看是谁,快步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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