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小宴怎
……”
句话还没说完，申姜就明白，关键就是这三个字，有小宴。
般
富贵人家，办宴总少不，举凡办宴，难免会有磕碰，碗碟酒盏之类瓷器就会有损耗，筷子同样，所以般情况下，办完小宴，下人收拾整理完桌子，会清出批有破损，再用不损耗品，统处理扔掉，酒盅和筷子放在这里，岂不是能正大光明被处理掉，无声无息，无人知晓？
申姜再次看看石桌上东西，这筷子虽是红木筷，却并不怎精致特别，酒盅瓷器漂亮，像这样人家也是多见，比如他自己，就看不出这酒盅有什异常，也就是指挥使这样能瞬间认出来，整个毕家，大约只有伺候毕正合长随小厮，能认得这东西，但他们般不做整理垃圾活儿，估计也看不到。
凶手不是不聪明，是很聪
“在这里。”
指挥使轻描淡写指指旁边石桌，那里垫着方青布，上面是新搜查到证据，只和书房里模样酒盅，还有双红木筷子，和书房里那块明显不是对。
就是酒盅磕角，筷子装饰头折断，看上去有点狼狈。
“找到啊……”
申姜顿下：“在哪来着？”
问都不用问吧，指挥使能不给？
既然不是银子不够，叶白汀就清清嗓子，面色重新严肃起来：“查案之事，怕不得麻烦，去做。”
锦衣卫小兵应清脆：“是！属下这就去走流程报批，立刻打听那头都用什食材！”
……
毕家外院。
他明明已经把外面翻个遍，没漏过哪里啊！
仇疑青：“后厨待处理垃圾里。”
后厨……
申姜立刻扭头往回看，照方位分析，死者书房位置偏僻，靠西接近外街，后厨则靠东，接近内院，两边距离非常远，照凶手行为路线并不方便，凶手要是想处理东西，跳墙往街外走，随便扔在哪里，不是更方便？院中穿行放到后厨去，不怕别人看到？
仇疑青提醒：“毕家昨日有小宴。”
申姜将整个毕家踩个遍，包括附近街巷，尤其是从书房院子出去，往外那个街道，所有显眼，隐蔽地方全都看圈，全部心中有数后，寻到仇疑青禀报。
“墙外西北角，靠内巷位置，有个低矮土坡，上面有几块略大石块，属下检查过，只要稍加利用，就能轻而易举进入院子，普通人也不难操作。”
所以外客‘需得有武功’这项，并不能确定。
“但是酒壶和筷子哪里，属下并未寻到。”
申姜寻思，难不成凶手有其他处理办法？烧？埋起来？可是筷子能烧，瓷器怎烧毁？现场都已经伪装成那样，除他们锦衣卫，换谁来都可能发现不异样，有必要提防这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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