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突然想到个问题:“这几次接触瓦剌使团,达哈好像不止次提起过安将军……”
申姜没觉得有什奇怪:“安将军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,他们当然忌惮。”
“可安将军不是直在边关?”叶白汀指尖点点桌面,“瓦剌使团来京,那里不是
叶白汀颌首:“暖宫驱寒,女子多需。”
申姜就明白:“癸,癸水?”
“不错,”叶白汀眸底清透,“苏酒酒那日额角虚汗,唇色泛白,整个人很不舒服样子,可能并非是被人欺负,有伤在身,而是在经期。”
女子痛经,症状可轻可重,有些人可能只是有些闷闷不舒服,不大影响日常动作,有些人则很难挨,可能都没有办法从容站立,只能卧床休息。
叶白汀有些遗憾,当日他和仇疑青曾驱马路过苏记酒坊,亲眼看到杜康给苏酒酒端汤药,但当时距离太远,鼻间萦绕都是酒坊里酒味,闻不到药香,否则他可能会早点发现这件事。
越展开,们越发现,在场这些男人里,有人对苏酒酒觊觎,且已进行某些手段,们猜测,玉玲珑死,她咬紧牙关不喊人,不求助,是为保护谁,这个人很可能是苏酒酒……但这个方向,真正确?”
申姜往回想想:“没错啊,们当时那个线索,只有这个方向分析才符合逻辑……”
“可现在觉得不对。”
“哪里?”
“锦衣卫没有合适女兵,不方便查验苏酒酒身体可有受伤,确定那日问供时她身体不适,是不是受到欺负,”叶白汀指着桌上他仔细捋过那叠资料,“苏酒酒本人除做酒,没有其它爱好,这几日也并没有出门,更不方便查看,但——你们看这个。”
仇疑青:“若她不适是因为此,玉玲珑就没有必要保护。”
叶白汀:“是。”
人并没有遇到危险,自也不需要保护,那玉玲珑又是为什呢?
他仔细检查过,玉玲珑身上,bao行遭遇是被迫行为,她在被人用强,本身并不愿意,可她声带没有问题,不存在病变,她在酒席间长袖善舞,与客人往来敬酒,声音也没有问题,口脸两侧皮肤也没有被强硬按过擦伤受损,她不喊人,不呼救,是自主行为,非被迫,为什?
她保护,到底是谁?或者,是什?
他重新拿出张消息纸页:“这里是苏家这几日找到药材渣子。”
申姜凑过去看:“没有让人查这件事,少爷派人?”
叶白汀点头:“你和指挥使都忙,请换值锦衣卫小兵过去帮看眼,悄悄带些回来,找人帮忙辨认过,是这几样。”
申姜看着那几样药材名,没看出来,这些……有问题?
仇疑青却立刻懂:“此为妇人养身良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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