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潘禄浅浅叹口气,“下官当年科举名次不高,本身也没什大出息,为仕途顺畅,自然得多花些心思,先前也曾各种打听过,诸如大家什喜好,喜欢玩什,赏什,准备好,见面才有话聊不是?哪怕没机会聊天,也不能说错话,犯人忌讳……可真不知道谁擅长这个,前些日子花船不是玩小半个月射箭花活儿,几位大人都来玩过,就是这输赢,没个准,好似谁都不怎擅长……”
又问几个问题,直到潘禄嘴里实在掏不出更多东西,二人才放他离开。
叶白汀看着此人背影,若有所思:“指挥使觉得,此人是否可信?”
看起来好像跟谁都没关系,是突如其来,自己找机会撞上来,运气不好卷进命案,但真是这样吗?
仇疑青并未立刻表达观点,而是若有所思:“再看看别。”
思:“这官场上没谁是真正天真,下官琢磨着,小方大人这趟,也有点意思呢,说是给大人送东西,真就是送东西那简单,就没点在上官面前露脸,故意过来晃趟,给魏大人添堵意思?这被上官吐身,瞧着是倒霉,其实也未必,上官现在是醉着,不知自己做什,等回头醒,就算没歉意,心里不也得惦记着,回头空给小方大人个脸面,小小提携提携?”
倒是舌灿莲花,分析头头是道,看起来很像那回事。
叶白汀却捧着茶盏,眼梢微敛,声音慢条斯理:“如此说来,这洒宴厅里大部分人都认识,或是主或是宾,哪怕突然撞上来,都有关系,说得上话,偏潘大人游离在外……”
潘禄身子僵。
叶白汀视线静静看过来:“席间这多人饮醉,死者醉,魏大人和江大人都饮醉,潘大人这‘为仕途舍命相陪’,倒是精神奕奕,可真是海量啊。”
二人从房
潘禄哪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,立刻摆手,豁站起来,好似下刻就要撞柱明志:“下官真是过来帮忙,您二位可千万不能怀疑下官啊,下官今夜就是想碰碰运气,结交点人脉,方才有些热切,这席间都会来什人,下官可点都不知道,这样场子多珍贵,纵使有下官什仇人,也不至于非得在这下手啊,多浪费!”
“您看下官几乎伺候着席间所有人,真真不敢有坏心,好不容易升个官,下官还想大干场呢,怎会想不开,干这种自断前途事!”
叶白汀脸上表情没什变化,不知是听进去,还是没信:“所以今夜发生事,你只是看到,并不知缘由,不知死者为什死,亦不知凶手是谁?”
潘禄都要指天发誓:“真不知道!”
“死者你应该知道,他是被弩箭射死,你可知今日在场人里,谁人擅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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