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在查,信息也越来越丰富,比如死者人物关系,社交脉络,与案件相关人是否有更多来往,眼在暗处东西点点被发掘,被看见……
叶白汀边仔细分析整理,边往外送出最新方向建议,可案子到这里,也并没有完全明朗,他能看到些方向,却也有想不通问题,自己也在等待
两位公公直接跪下。
富力行额角起汗:“指挥使睿智,当知这种事……在历朝历代并不鲜见,咱们天子昭明,朝政清朗,这样事越来越少,可在早年,先帝还在时候,这种事真很多,大家都在做,咱们这样人自然也免不……”
班和安第次没和死对头杠:“这条路早就越走越窄,不能再干,也就是那些拎不清作妖,咱们只站在外围看两眼热闹,真没怎参与……”
仇疑青拂拂袍角,淡定极:“本使既敢找两位来问,自是手里有东西,两位愿意说多少,自己估量,只不过来日大堂之上,可莫要怪本使无情。”
两位厂公皆在心内叹气。
耍,她们句话,底下就跑断腿,还得互相打听,互相提防着,生怕上头问起时自己不知道,更怕自己功劳被抢,位置被顶,不能保持头个。
想起叶白汀在床上摊开那堆纸页,那些看似不经意巧合或偶然,仇疑青扬眉梢:“两位和他们接触,不止如此吧?”
“指挥使意思是……”
“因何你们寻别人买东西,接触过后,都是你们手头更宽裕呢?”
仇疑青眼神压迫感极强,富力行和班和安齐齐凛。
他们就知道,打去年七月,这位指挥使天降北镇抚司,短短时间把锦衣卫治理上下妥贴,如铁桶般,立功无数,不仅百官不敢惹,连百姓民心都收,可见其厉害。
他们早就知道,自己这身份,私底下干过那些事,将来哪日必会有清算天,这年来,上头主子娘娘都避其锋芒,越来越低调,他们这种门前狗必是打压重点,所以才时时刻刻琢磨,看对方本事,估摸自己骨头斤量,要是能抱上大腿就再好不过……
现在人家问到跟前,不说,怎可能?顶多是藏着点,不说那全。
……
叶白汀看两天新增卷宗信息。
个脸更苦:“这宫中艰难,总得过日子……”
另个声音更缓:“指挥使您知道,咱们这种人,上头都是主子,下头都是不知道爬到哪种顶人,干什都不敢过分,万事留线,给不是别人,是自己……”
“线……不只吧?”
仇疑青从怀中掏出张纸,‘啪’声拍在桌子上,指节叩,上面几个名字清晰可见。
“本使没那多功夫跟你们绕圈子,便只问句,买卖官位之事,你二人是否有参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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