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对这时间:“岂不是科举舞弊案后?那他们确应该害怕!咱们能断他只爪子,就能断第二只!”
“所以这真是三皇子场子?”申千户掰着手指头,细思极恐,“不但有科举舞弊,还有吏部买官卖官,有花船,还有隆丰商行,乌香买卖,甚至还有之前八皇子说那个什水兵……这多力量在暗处,积聚到现在,他想干什,造反!”
可不就是想造反?
叶白汀仔细看这些路线,其实是相辅相成,乌香买卖能带来巨款,足够银子可以买通偏远地区兵力,甚至可以蓄练私兵,乌香通过隆丰商行各种生意遮掩,越发隐秘,经由水路运到京城,顺着花船欢场往外扩散,寻找搜罗更多猎物,分出三六九等,或是单纯买卖关系,或收服交易,蛊惑利诱来做自己人,慢慢,朝堂上自己派别人就会多起来,更方便行各种事,铺开巨网,如果中间有人反悔或不干,简单,乌香这东西,不就是用来控制人?
你不听话,就让你听话,所有价值榨干,用不上,就去死吧,死远点,无声无息,查无此人……
什位置,钱够不够,不够话能用什填,做到心知肚明,真正交易,自然得在背后,私底下进行。”
叶白汀沉吟:“那是否能确认,本案中,只有两个死者,再加上个潘禄,走这种‘交易’,魏士礼和方之助官位呢,有没有私下操作可能?”
魏士礼最近刚刚升官,方之助没竞争过,势头却很足,将来未必不能。
申姜吸口凉气:“那要照这说……连吏部人官位都能是买,那躲在后面凶手,操作这切,岂不是只有江汲洪?”
“倒也未必。”
多完美链条不是?
申姜听着少爷分析,瞠目结舌,手指戳着白板上名字:“你说这些人,年轻时过得那苦,什险恶局没见识过,干什非得往火坑里跳?这几个都查,在遇到‘大转机’,升官发财之前,已
叶白汀侧脸映着烛光,眸底墨色铺开,意味深长:“若他有心,把谁培养成自己人呢?他身居高位,若是接到这种生意,完全可以发布命令下去,让底下人干,他还能片叶不沾身,真出事可以推锅……”
“要是出事,就让底下人自己解决,杀人可以,灭口也可以?”申姜皱鼻子,“真要是这样,这老头可够坏!”
叶白汀想想,还是觉得有点不对:“可本案两个死者,共同点是乌香,似乎并没有泄露官位买卖事,若如此,吏部根本没必要插脚,反而增添,bao露嫌疑。”
仇疑青却道:“仔细查过,也询问过厂公,这类交易已经在三个月前收紧,他们非常警惕,非常害怕被发现。”
三个月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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