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字,到底是真,还是锦衣卫在诈他们?
可惜不管两位厂公还是江汲洪,都面沉如水,没有任何波澜,很是稳住。
“江大人,”仇疑青也没含糊,矛头直接砸向江汲洪,
他小仵作,善良纯正,又小心眼多多,能剖尸能破案,明明该娇贵养在华阁,却点都不娇气,什苦都能吃,什恶都能辨……
他小仵作,自他看到第眼起,就注定是他人,谁觊觎都不可以。
耽误这会,去到大堂,倒时间正好。
厅堂已经被申姜盯着,全都准备好,正北指挥使长案几,下首仵作专座,两侧排开,不给人压迫感,也保证出不任何安全问题锦衣卫……
整个厅堂气氛凝肃安静。
”他差点想伸手摸摸仇疑青额头,这人没生病吧?
沉默良久,仇疑青看着他眼睛,终于说话:“方之助,你离他远点。”
吃醋?又是因为这个人?
叶白汀很想笑,但看着对方认真表情,知道有些不合适,就绷住,板着脸,应很干脆:“好。”
仇疑青:……
今日坐镇北镇抚司审案,仇疑青也换上锦衣卫飞鱼服,不过他官阶不同,这飞鱼服自也不同,除般制式规定,肩膀上还绣有御赐龙纹,身份上震慑感表露无遗。
很快,随着申姜唱名,本案相关人列堂,仇疑青当堂坐定。
“今日缘何请诸位到堂前,诸位心中想必知晓,先有汤贵,樊陌玉两个死者,皆是背后中箭而亡,□□他杀,再是潘禄中箭,疑似被人灭口,从船到物,再到隐在暗里不为人知买卖,北镇抚司上下不敢轻忽,天子震怒——”
场上众人眼观鼻鼻观心,几乎没什表情变化,只在仇疑青提及‘天子震怒’时,放到两位厂公和江汲洪身上视线略多些。
关注两位厂公,是因为本身就是宫里人,这种消息应该是在场所有人里摸最透,关注江汲洪,是因为他是所有人中官阶最高,除休沐或天子特赦,日日都要早朝,应该也能摸到几分圣意?
他怎可能没看出来小仵作在哄他,憋片刻,还是说句:“他故意走近,也不许理他。”
“嗯嗯记住,”叶白汀手负在背后,煞有其事点评,“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什好人,还爱去花船,好美色,到处勾勾搭搭……”
他边说话,还边抬眼看仇疑青,好像时刻在分析人哄好没有,要不要加几句好听话……
仇疑青有些无奈,将人揽进怀中抱住,不让那双干净眼睛,看到自己此刻表情。
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,有些话不应该这说,有些事不应该这管,但他就是忍不住,明明怀中人对别人半点没上心,明明他知道,还是遏制不住心中占有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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