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力行:……
你这老狗怎怂?有本事继续刚啊!
再看指挥使和少爷,眼神明显缓和很多,更有点酸,明明他也立功!不行,稍后得用点心思……
叶白汀看着魏士礼,眸色冷厉:“如何,还不想交待?你是怎把受害人引到花船上指定位置,计划如何实施,起因为何,讲!”
现场片安静。
…此话何意?或许……”
叶白汀冷目:“事到如今,你往谁身上推都没有用,你对潘禄下手,是想灭口,他之前曾看到你杀人过程,是也不是?潘禄犯很多错误,他说错话,,bao露你们给江汲洪‘送东西’这个线索,有些字是不被允许在人前说出来,何况他还隐隐朝锦衣卫靠近……所以他必须得死,是?”
魏士礼:……
叶白汀看眼他额角汗:“好教你知晓,今日在这堂上,你恐怕却不过去,必须要招,潘禄虽未醒过来,当堂与你对质,但现场还有别目击证人——比如们西厂班厂公,他也看到。”
“说可对,班厂公?”
有些人心中不只是安静,而是已经打起鼓,锦衣卫这节奏……是不是突然加快?明明之前还循循善诱,点点抠细节,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东西太少,不够定罪,才要细细逼问,过程势必拉长,怎突然就……
再抬头看眼端坐案几之后,双目清澈明亮,神态稳不行叶白汀,突然懂。
根本不存在什证据不足,只能逼问诱供,人家早知道事实如何,早清楚案件来龙去脉,所有行为步调都是故意,先是砸定买官卖官事实,之后是乌香,两条线都是点到为止,并未深究,给人以错觉,好似锦衣卫掌握并不多,只知道事情
叶白汀转向班和安:“樊陌玉遇害当晚,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忽略,后来才想起来,是班厂公当时站位和神态,您应该是看到点东西,但是当时并没有选择说?”
班和安如既往,神色藏得很深,脸上不出什表情变化,可熟悉人,却能从他不怎变化表情里解读些东西,比如他死对头富力行。
富力行看两眼,心里就有数,好哇,你这条老狗不老实!藏着掖着东西没说呢!咱家之前丢人又如何,你还不是样,得被揪出来叫锦衣卫用?
咱家还正经提供证据,帮忙破案,你这老狗属于知情不报,有意帮凶手打掩护,是要被收拾!
班和安拱拱手,很快解释:“那夜咱家确看到魏士礼在三楼举弓,但因角度遮掩,并未看到他行凶杀人整个画面,是以并不确定,也未敢多做揣测,以免误导锦衣卫办案方向,今日既有各种证据在堂,恐事实再无别可能,就是魏士礼行凶杀人,咱家愿为人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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