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目光锋锐:“江大人莫谦虚,你和姚娘子同为三皇子手下,同替他做事,姚娘子地位本就不低,江大人你就更不得,连姚娘子,都要听你调派,是也不是?”
“姚娘子负责前期筛选,乌香和升官链条铺开,但姚娘子这个人,其实是你筛选提拔出来,对?你不仅培养姚娘子,还为三皇子搜寻其他各种各样人才,甚至亲自带在身边栽培,是也不是!”
江汲洪眯眼,眸底有被惹怒恶戾。
叶白汀更知自己说对,视线滑过厅中年轻人:“姚娘子早已独当面,无需你时时盯着,你只需在她犯错或困难时候,照看二便可,你现在着力栽培,则是这两个年轻人——魏士礼,方之助。”
魏士礼因刚刚被揪着认罪事,情绪直在爆发点,这时根本绷不住,看向叶白汀眼神有些骇然。
别人早把你架空?魏士礼说他能压过你,掌控整个吏部,怎瞧着那不像呢?”
厂公富力行在心里给少爷竖个大拇指。
瞧这话说,多有水平,但凡是个久居上位,有心气官,谁会愿意被架空,承认自己成傀儡,干不过年轻人?江汲洪要是敢说没错,他就是个棒槌,整个吏部早就被魏士礼给占窝,他什都管不,只能听年轻人小白脸魏士礼,就算今天能走出这个门,日后在外面如何抬头?别说吏部尚书他可能做不,别处恐怕也混不下去!
江汲洪确很不愉快,也确反对叶白汀话:“本官才是吏部尚书,魏士礼再聪明狡诈,也越不过本官去!”
“所以魏士礼做这些事,是经你首肯?”
方之助就很淡定,眼神没动,手脚没动,和之前样,眼观鼻鼻观心,站立姿势坦然很。
叶白汀继续:“这两个年轻人,都有自己魄力,办事能力都很强,分别有不同特长,比如魏士礼相貌出众,心有思量,遇事果断,方之助只要不和魏士礼比,相貌亦算清隽,体贴讨巧,会说话,行事如沐春风,让人很舒服,只要他想,基本没有他做不到,完不成事……”
“他二人只相差两岁,算是同
江汲洪眯眼:“本官只是感觉到他有些许小动作,却不知他胆子这大,本想着年轻人需要历练,水至清则无鱼,且先放他马,岂知……这回,确是本官大意,出二差错。”
“二差错?”叶白汀指尖拂过那厚厚打官位买卖证据,“江大人管这些,叫二差错?”
江汲洪:……
“江大人也不只是大意吧?你方才说,吏部还是你吏部,魏士礼仍然归你管,听你话,可他敢咬姚娘子,为什?谁给他胆气?是不是……也是江大人你?”
江汲洪:“本官只管吏部,管不其它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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