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轮不到他说话
，“啪啪啪”——
侧边传来鼓掌声，伴着脚步缓缓踏过船梯
声音，来人十分悠闲，步态极稳，频率轻快，带着种你听都能听出来愉悦感，拾阶而上。
衣角如水纹般旋开，滑过木质楼梯，鞋面缀着珍珠，衣袍绣着盘龙，头上簪着金冠，气质和往常大为不同，但人还是那个人，这张脸……不是方之助是谁？
“退下。”
随着他话，他过来动作，黑衣人迅速行礼，退到
边，他身后两个人则过来，用麻绳捆住叶白汀手腕。
叶白汀看着他：“你主子，是三皇子，对
？”
黑衣人面无表情，没有说话。
叶白汀又道：“三皇子，是
北镇抚司今日结案案件相关人。”
黑衣人仍然没有说话。
“同他见过数次。”
水色遥遥，烟笼月纱，不知哪种海鸟还没休息，凉夜为谁奔波，迅疾穿越云海，有白翅隐隐。
闭眸静思，周遭切寂无声息，有些感知却更加清晰敏锐。
有那瞬间，过往切在脑海里滑过，跟案子有关，跟案子无关，记忆很深刻，没有留意到……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叶白汀眉目静肃，眸底似有微光隐现。
笼在袖子里手握成拳，他不是不紧绷，可他面色十分平静，如落在这海面月光，清冽明朗，点都不炙热，柔软无害，没有攻击杀伤性。
黑衣人看着这张转过来脸，突然喉结微动，吞口口水，不知是因下意识过度紧张提防，还是因为面前这份，独无二美好……
叶白汀微微蹙眉：“这是何意？”
“没办法，叶小公子太聪明，什都能领会，什都能看透，虽消息里说，你不会武功，可你是仇疑青人，谁知他有没有心血来潮，暗地里教过你点什……可不敢轻忽。”
方之助信步过来，在他对面，掀袍就坐。
有人上茶，秉烛盏过来，加持在四周，舱房内光线更亮。
叶白汀看着方之助。还是那个清瘦身形，还是那副
黑衣人还是没动。
“他现在就在船上，对？”
黑衣人眼神有片刻波动，但还是没有说话。
叶白汀垂眉，微微阖眸：“他是方之助。”
黑衣人终于神色大变：“你……”
虽然时机很不对，不应该有这种想法，但这人真，太好看。
眉眼笼月纱，清面映珠辉，每个侧首角度都刚刚好，脸上明暗光影交错时，你总会忍不住去看他眼睛，那般清澈，皎洁，明润通透……
月光淡冽柔软，却是能和阳光样，普照大地，看遍万物，它很容易被人忽略，却时时都在，无处不在。
黑衣人有种被看透感觉，想起主子之前提醒话，移开眼神：“少爷可是有话想说？”
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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