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楼里走出来姑娘和别人不同,她们路会更难,处处布满荆棘,她们对男人态度也和寻常女子不同,到达定地位,握有定权利时,会更明显。
姚娘子长袖善舞,八面玲珑,做都很好,可从骨子里慢慢养出底气,对男人不屑,是藏不住,她装再客气,再尊敬,有些动作却透着不以为然,可那夜送三皇子离开时,她非常恭敬。
那夜所有事都发生太快,光线又不好,这种隐在暗处情绪很轻微,他才并没有留意到,直到之前细想,才发觉不对。
姚娘子,绝不会对个无关紧要小官如此恭敬,发自内心。
三皇子听似乎十分满意,接着微笑:“还有呢?”
想想,没什不能说,反而能拖延时间,便说:“‘方之助’过往,魏士礼资料,锦衣卫都去查过,个从远方祖宅过来,借住京城族叔家,个干脆就是过继子,家庭关系说有点意外,却也不算太特殊,锦衣卫见多。你们年龄相近,经历相仿,成长轨迹颇为类似,若只有你个,可能‘突兀’感觉强烈,们会更多注意,但两个人,会彼此消减这份突兀感。”
“你们斗争真情实感,彼此有失有得,魏士礼有打压欺负你,你也曾反击,欺负回去,诸多事例皆有人证物证,魏士礼不知自己被引导,被控制,对组织有坚定向往,真在磨练自己本事,但他绝对不知道你真实身份,否则不可能对你态度这恶劣。”
“此前猜没错,他就是江汲洪为你准备替身,只不过你们局布太深,太谨慎,若非连这种意外都算计到,平日就是苦自己也得维持——绝不会看不出来。”
“嗯,不错,”三皇子笑眯眯看着他,“还有呢?”
叶白汀:“樊陌玉出事那晚,和指挥使都在船上,上船之时,正逢你离开,姚娘子当时在送你。”
叶白汀看着他:“整个案子里,们查到事实清晰,逻辑链明确,查到证据也是,所有人都有。比如江汲洪,吏部尚书怎就不可能是傀儡?史书里,国力弱时,连天子都可以是傀儡,今日堂前那般笃定,当
三皇子:“她送又如何?”
“乍看没什不对,你是客人,她是老鸨,你是官,她是贱籍,你离开她送,合情合理,更何况你当时被别人吐在身上,怎说,花船人都应该心生愧意,更加客气……”
“所以不是很正常?”
“若无其它,当然很正常,但你是她主子,”叶白汀抬眉,眸底有微芒闪耀,“她对你恭敬姿态,是在别人那里没有,与众不同。”
他最初确没注意到这个点,因对船上人不熟悉,只是觉得这姚娘子说话行事很有性格,与燕柔蔓有些相类,是个厉害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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