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娘子盯着叶白汀,暗红舌尖舔过唇角:“此子狡言善辩,没端着什好心思,主子何不杀他?奴家亲自替主子动手,保证不脏主子片衣角……”
江汲洪看着叶白汀,却好像看到什稀世宝贝,眸底有异光闪过:“倒也不必击致死,弄残也可以,如此灵透聪慧,定也是个挑拨人心好手,可收为己用。”
叶白汀眉梢微抬:“你狗好像格外兴奋,这是……到时间?”
“不对,”三皇子看着他,微眯起眼,“你表情告诉,你好像有话说,你想到什?”
叶白汀眸底墨色铺开,似夜浓郁:“没什,不过是你们核心秘密罢——三皇子想听?想听,就把船上场面控制住,别敷衍,知道你做得到。”
提示他们,你们都错过什点,应该怎怎骂,怎怎说……甚至已经有人亲自参与进去,骂很投入。
三皇子还在他耳边,低声蛊惑:“你看这世间人,汲汲营营,蹉跎生,为都是什?你知道卖乌香,有些人起初是抗拒,不想用,最后还不是用?买卖官位,有些人清高,觉得举世皆浊唯他独清,可后来还不是跪着来求?有些人啊,小时候日子过得不好,见惯世态炎凉,心性坚定,总觉得就算在河边走,也不会湿鞋,他跟别人不样,能把持得住,可人心是个什玩意儿,这些人都不懂,懂……”
“什忠贞守护,什矢志不渝,不存在,人们想要只是钱,更好日子,更好享受,才不是什太平,不能吃饱穿暖太平叫什太平?人都利己,只要自己被威胁,他们就可以反咬切……”
叶白汀却突然道:“你今日邀前来,也派人去北镇抚司,是?”
三皇子顿。
“你敢跟谈条件?”三皇子有些不可思议,完全没想到,到这个时候,对面人还有这样姿态与判断,“谁才是砧板上鱼,你心里没数?”
叶白汀勾唇:“鱼也没走没跑啊,是三皇子你想听,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,你若不想听
叶白汀面色始终无波:“你不敢杀仇疑青,也杀不他,但你想做点别,你想救江汲洪和姚娘子,如何,等到现在,人可救出来?”
三皇子看他半晌,突然笑:“不愧是看上人,这紧张,也能想到别……行,让你瞧瞧本事!”
他手举到半空,击击掌——
很快,从船梯上来两个人,男女,男人着青衫,年纪略大,是江汲洪,女人着素裙,腰肢妖娆,是姚娘子。
二人气质表情也和之前完全不样,可能是因为过回牢狱之灾,也有可能因为别,他们眉目里,都有种和船上黑衣人小首领类似癫狂,视线也极为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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