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过调查卷宗,好像不存在什矛盾或背叛,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没有缘分,未曾再见过面,也没有必要多联络,可岳父去世之前,见过最后个人,就是他。”
叶白汀眉心微蹙:“父
不对,等等。
“岳父?”叶白汀挑眉看着仇疑青。
仇疑青倒很自如:“早晚都要这般叫。”
他还趁机过来,偷个吻,大手扣在叶白汀腰间,似在给他力量:“此案真相,会陪你同调查,你不要难过,被情绪左右。”
叶白汀深吸口气:“……好。”
疑青训练人不可能那拉胯,这久都摸不到人,三皇子也不可能等那久,人家那儿早就万事俱备,就欠个东风,没准伤养好就会继续作妖。
所以这成亲日子,定在什时候?冬天……会不会有点冷?
七月二十六晚上,仇疑青回来,神色和往日不同。
叶白汀本来趴在桌子上,见他样子,就坐起来:“怎?”
仇疑青坐到他身边,先索个吻,才问:“可还记得蔡氏?”
“那继续?”
“嗯。”叶白汀点点头,“可对刑明达这个人没有印象,也从未听姐姐提起过。”
“莫急。”
见小仵作嘴皮有些干,仇疑青给他续茶,喂给他喝:“岳父大人直都在外做官,政绩评比向皆优,他不在京中停留,可能是因之前官场气氛不怎好,他不想同流合污,或者是有什其它忧虑或心结,外人并不知晓,他也从未和人说过。”
“这刑明达,倒是直在京为官,这些年经历调查,行为轨迹直和岳父没有交叉,命锦衣卫往久远查,才知二人曾是同窗,岳父少年时,曾和这位刑明达在家书院读书,有段时间曾经交好,但少年求学,总有意气相投,也有渐淡如水,离开书院后,二人就再无来往……”
叶白汀点点头,应溥心妻子,他不仅记得蔡氏,还记得这对夫妻浪漫故事,尤其那枚印象深刻‘七夕月’。
“她此前不是回去整理亡夫遗物,在信件往来中寻找你父亲线索?”仇疑青拎起叶白汀茶盏,喝干,“目前所有线索都已汇聚到锦衣卫,们得到个名字,叫刑明达。”
叶白汀:“刑明达?同爹有关系?”
仇疑青颌首:“岳父和应溥心在外地游山水时相逢,颇有些忘年交意思,其后信件来往不断,聊很多东西,对于过往遗憾和感慨,甚至些秘密,不过这些秘密并没有深入,信中所写样子,感觉岳父应该是有什心结,这位刑明达,也是他提起名字。”
叶白汀认真想想,又往前回溯回忆,包括直以来和姐姐聊天内容,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名,如果父亲真和此人相熟,他们不应该不知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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