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力行摸摸鼻子,又笑:“哪能呢,自然还有别,韩宁侯去世也有几年,少爷怕是不知道,当年灵堂之上,这单氏就有点疯,和好几个男人吵嘴,其中就有这位刑大人,不过当时也有其他‘受害者’,大家不想跟个刚死男人寡妇计较,这事就没闹大,可昨日刑大人死在宫中,单氏又
“若说是不小心偶遇,打个招呼,寒暄两句,是有,不过也只有这些,咱家同刑大人没有私交,长乐宫也是,主子娘娘也没提起过这个人。”
叶白汀看看左右:“瞧着这宫里地方很大。”
“那是,大很,”富力行殷切叮嘱,“少爷可莫被人骗着乱走,真要走到什偏僻角落,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,有事,记得找咱家。”
叶白汀:“多谢,厂公既如此通透,想必比和指挥使都解多,直到目前,韩宁侯夫人单氏仍未找见,厂公可知她在何处?”
“这个咱家如何能……”
娘娘也是人,也有些普通人需要处理,‘急事’。
既然见面没什问题,只是等等,那就没什好着急,他和仇疑青对视眼,不如就先问问他?
仇疑青颌首,率先开口:“你昨日,与班厂公席间言语不和。”
“哎哟,说指挥使,那哪里能叫不和?那不就是日常,牙齿磕到舌头?”富厂公比班和安跳脱多,“可莫要冤枉咱家,真没什出格,拌嘴也不是为那死鬼刑大人,是因为韩宁侯夫人单氏说话实在少些规矩,咱家才和班公公理论两句,这理越辩越明,主子们便也没拦着。”
还真是和班和安说样。
“不知道,可以猜嘛。”
富力行这才看看左右,压低声音,本正经:“少爷就没想过,可能这单氏就是凶手呢?她跟佟氏不和,未必就看佟氏丈夫顺眼,心气来杀人……又觉得做错事,不太合适,怕被追责,干脆就躲起来?”
“这皇城确大,人也多,可不是咱家个人路熟,也有别人很熟呢,这单氏不就经常进宫,陪太皇太后说话?若是她自己心窍玲珑,又能借用太皇太后势力压人……”
叶白汀不为所动:“富厂公猜测,仅只这些?”
如果只是把方向往死对头太皇太后那里引,就没意思。
叶白汀长长‘哦’声:“讲理啊。”
富力行:“可不是怎?内宅妇人间有什龃龉,咱家这等常年在宫伺候人哪能知晓?要不是他们不规矩,咱家也不会强出头,万引来主子不喜,可如何是好?”
“那刑大人,你肯定认识?”
“刑大人那张脸,谁能不认识?”富力行好似有些羡慕,又有些讽刺,“他能走到今日,未尝没有这张脸功劳。”
“富厂公可曾与他来往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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