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两个小学鸡又要掐架,叶白汀赶紧阻止:“今日来,有正事。”
二人立刻散开,那个收拳头,退回墙边,这个捋捋头发,展开扇子,脸矜持:“少爷有何吩咐?”
叶白汀:……
诏狱这
“那是你没用,”秦艽刚吃完顿肉,剔着牙,懒骨头似靠在墙边,“你要真有你自吹自擂那大本事,什都懂,怎会有用不着你地方?”
相子安:……
他呸隔壁声,没理秦艽,身体微微前倾,摆出脸无辜可怜样子,看着叶白汀:“少爷可还记得遥远过去,小年前,你专门激在下同你打赌,哄骗在下给你当师爷,帮你打听消息,替你平事?现在赌赢,事儿也办差不多,在下人……你就不要?”
叶白汀当然记得,那时候他光是为保命就花光浑身力气,自然是手上有什牌都要使,没有也要抢,有备无患,只是后来……
相子安扇子指着他,脸幽怨,好似他是什抛弃糟糠之妻陈世美:“在下身都卖给你,没有天光暗路也陪你走,你竟说话不算话,说不要就不要?”
口:“宫中来来往往人不少,倒是未曾见过如千户这般,对妻子如此疼爱之人……奴婢不敢受礼,知道也不多,便同千户说说,千户莫要嫌弃才好。”
……
宫中正在忙碌时候,叶白汀也没闲着,除收拾整理桌上卷宗文书,分析思考,还趁着空闲时间段,去趟诏狱,找相子安。
相子安这些时日被刑房审讯房请去帮忙,忙得不亦乐乎,满面红光,连扇子都换把新,白玉骨,粉蓝扇坠,青山绿水扇面,巧妙以金漆点描,看起来极是秀雅风流。
看到他来,相子安还相当自在,副主人家架势:“来啦,进吧,自己带上门,挂上锁,坐。”
秦艽慢悠悠提醒:“说小白脸,你说话小心点,卖什身,走什路,你卖身给谁?当心隔墙有耳,指挥使能随时都能在哦。”
相子安呸他声:“在下又没卖给你,少阴阳怪气!”
“啧,”秦艽上上下下,挑剔看他遍,“你倒是想卖,也得要啊,就这白皮子细骨头,肉都没几两,够下酒还是够做菜啊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怎样?略略略略——”
叶白汀:……
“你吃错东西?”
“不瞒您说,”相子安半个扇面遮脸,挡住脸荡漾,只露两只眼睛,“在下都想好,以后也不出去,就在这里,给您当师爷,怎样?”
叶白汀:“好像……并不需要?”
相子安手顿,收扇子:“哼,男人都是个德性,用得着在下时候,在下就是大宝贝,小甜甜,用不着,恨不得别人自己识眼色,滚远点,别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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