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汲洪拿走他手里酒杯,放回桌上:“人才难得,杀个,便少个。”
三皇子也没介
“笃笃笃——”
偏在这个时候,门被敲响。
男人没想理,继续和女人狎昵,奈何门外之人不屈不挠,他不理就继续敲,还不理就再敲,副不开门就敲到死架势。
“烦死!”
男人闭闭眼,将身上女人踹下去,“滚出去!”
“竟要两个月呢……”
男人撑着手,缓缓坐起来。
美人赶紧下床:“三公子伤已经痊愈,只要日后精心保养,必不会留下病根……”
“不错,”男人伸手到后背摸摸,唇角咧开,眸底荡出片幽暗,“又可以好好玩。”
美人取外裳,想给男人披上,不想被拽住手腕,拉上榻。
青州。
内城夜里最繁华街道,青楼楚馆林立之地,被众多浅青纱红灯笼隐藏角落,有栋小楼,看起来似乎不起眼,开门往里,却内有乾坤。
通透烛光,满屋金饰,地板上散落着金珠,屋角是鎏金三足兽鼎,往里有沁着水珠鎏金冰鉴,床边小几上放着金玉酒壶,连垫桌布用金线,勾绣出团花锦绣。
有夏风过窗,浅纱舞动,香鼎上白雾摇晃,曼妙妖娆,满室生香。
年轻男子俯趴在床榻之上,背部赤裸,涂层浅浅药油,眼睛微阖,似睡非睡,随身后美人轻轻按揉,时不时发出满足喟叹。
女人哪敢再留,惊出脸泪,胡乱拢拢身上衣裳,压着领口就跑出去。
进来是江汲洪。
三皇子见是他,阴沉脸色才好点,还能笑出来,问他:“江大人伤如何?”
“既已叛逃,不在朝中,也不必再叫什大人不大人,”江汲洪眉梢带冷,面色不怎好看地滑过窗外,女子身影正在迅速离开,“三皇子手上大事紧要,身体安康也很重要,心血,还是莫要在他人身上浪费好。”
三皇子拎起酒壶,给自己倒杯酒,盘腿坐在榻上:“不过是个消遣玩意儿,哪值得你生这大气,瞧着不顺眼,杀不就是?”
“三公子别……”
“怕?”男人勾着她下巴,眼底调侃,似悠闲野狼在戏耍跑到爪子底耗子,“害怕,还敢勾引?”
“人,人家哪有……”
‘人家’这种自称都出来,还面带娇怯,欲说还休,怎不是勾引?
男人笑,就将人压到榻上……
良久,美人在旁边水盆里净手,拿出帕子轻轻擦拭过男人背,柔声道:“……三公子,可以。”
男人哼哼声,才以微哑嗓音问:“几时?”
美人看眼窗外滴漏:“亥时。”
“问你今日几何。”
美人颤下,声音更轻:“明日便是八月初,马上就中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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