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不行,‘啪’声合上折上,豁又站起来。
“你稳得住,不行!姑母和你为,
“荒唐!”
宇安帝这次没忍住,拍桌子震,差点连茶盏都打翻,两道眉毛高高竖起:“你听听,他们说是什话!朕身世,哪点不清不楚!生母何时承宠,何时捏出喜脉,朕何年何月落草生产,从小到大脉案,宫中玉牒上记录清清楚楚!朕明明比这什破三皇子小岁多,怎就叫他们说,朕和他般大,还偷梁换柱他似!还说公主偷,偷……”
偷人这种字太脏,他都说不出口,憋脸铁青,委屈看向仇疑青。
仇疑青只是微微阖眸,没说话。
宇安帝气推他肩膀下:“你怎还装哑巴!姑母可是你亲娘,生你养你,为你操多少心,吃多少苦,你就这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污蔑!”
查。不就是二十来年前事,二十来年前,有问题,只个?”
“三皇子意思是……”
“把平乐长公主事扔出去,让他们块查查,叫咱们这位圣上好生丢丢脸!”
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怎想,你不是最清楚?”三皇子看向江汲洪,似笑非笑,“江大人,身边人不多,可莫要让失望啊。”
仇疑青垂在桌子底下手握成拳:“身为人子,自该要替母亲讨回公道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别人此招,必有用意,们若是轻易跳坑,被牵着鼻子走,日后就别想再主动,皇上静心,稍安勿躁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
宇安帝沉闷坐到仇疑青面前,再次翻开底下收集来文书卷宗,静不下心就逼着自己静心,动怒就逼着自己集中精神,不要被干扰……
“……是。”
很快,京城里不知道从哪开始,多些‘小道消息’,夏日炎热,人们歇凉时,多会躲在茶楼茶摊,边喝着茶,边聊着达官贵人八卦,这在往常是最正常不过事,这次却很敏感,因话题是已逝长公主,以及当今天子身世。
天子幼时曾因体弱多病,没有外家势力支持,被扔到皇家寺庙,当时那里还有个人,也是曾经惹怒过先帝,被罚在那里禁足不许出平乐长公主,据说这长公主对宇安帝视如己出,处处周到照顾……
为什?她自己都惹怒先帝,没办法从庙里出来,再搭上个没出息小,不怕再也出不来?人都利己,哪能愿意被别人祸害拖累,她会对当时宇安帝视如己出,自然是有原因,因为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先帝儿子,是她亲自生!
各种消息传似是而非,人们似乎很擅长在各种角落填补逻辑,尤其经‘聪明人’提点后,更是把故事编出花样来,连相好都给安排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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