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记得不多,只知道数量巨大,且是官银,底部打有标识,好像……是个‘予’字。”
“你说是什字?”叶白汀突然凛,“予?”
“不错,是‘予’字,予你所求予。”仇疑青看着他,“怎?”
叶白汀声音有些低:“你说这件事发生在你去边关前年,也就是……大概十三年前冬天?”
“差不多,”仇疑青颌首,“算算,你那年应该才五六岁?”
伤到后脑,醒来忘些事,总是很想想起来,娘却说不重要,都解决……可过完年没多久,她就去世。”
叶白汀:“这突然?可有因由?”
“看不出来,”仇疑青道,“只记得她在那夜之后就染风寒,直未愈,过完年就开始咳血,正月没走完,她就没。”
“那个冬日夜晚到底发生什……你点都不记得?”
“只记得有瓦剌人,还有个小孩,跟皇上差不多大样子,还有银子,多很多银子……”仇疑青垂眼,“那夜,和此后年经历,让和皇上迅速长大,第次直面朝局诡谲,太多时刻们不知道怎办,不知道怎应对,好在娘虽没跟们提起过这些事,在日常课业中也已循循善诱,教会们方法,甚至和们演练过,该要如何处理,如何找准自己位置,巧妙四两拨千斤……”
叶白汀深吸口气:“时间,地点,你可还记得?”
仇疑青想想,道:“地点就在京郊不远,官道之上,腊八才过天,大约是戌时。”
叶白汀追问:“那里可是有个土坡,北面形状有些怪异,像老虎吃撑肚子?”
仇疑青怔:“你如何知晓
“们吃很多苦头,也没浪费娘交给们智慧,们保住命,但未来如何,很不清楚,痛苦抉择后,们决定兵分两路,皇上回朝堂去,努力活着,则‘死’遁,去往边关,如若能赢,便对得起娘教诲和保护,如果不能赢,还是输,也对得起这身骨头,身上流着血。”
叶白汀看着仇疑青表情,知他再说往事,也在顺便剖析思考内里脉络,见他眸底墨色翻涌,似有所悟,自己脑中弦似乎也被打开: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那个冬夜,记忆里小孩,是三皇子本人?”
仇疑青定定看着他:“是。”
“很多事当时不知道,现在想想,就能明白,三皇子本就与瓦剌人有勾结,根由,可能就结在当时,”他沉眼,“当年先帝昏聩,对瓦剌多有妥协,太皇太后和尤太贵妃在斗时候,也或多或少利用这些关系,只是太多事淹没在时间里,理不清,怕只有身为当事人她们自己最清楚。”
叶白汀:“你记忆里还有银子,银子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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