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？
“那是宁寿宫
玉牌，玉底为尊，平日这种牌子都由班公公亲自把着，轻易不往外放，”东厂厂公富力行看到这个，差点憋不住，笑出声来，“真没想到
切罪魁祸首竟然是这老货！竟敢在紫禁城内，天子脚下，行此恶事，简直其心可诛！指挥使勿恼，咱家这就帮你去叫他，务必清查狠罚，重重罚——”
“不必。”
仇疑青手指往前划，禁卫军已经动
。
“富厂公缘何在这里？”他往前步，看着富力行，“不解释解释？”
初检。
“……尸体尚有余温，角膜未见明显浑浊，尸斑少见且少，呈条纹或小块状，尸僵尚未出现……死者死亡并不久，两个时辰内，现在是辰时末刻，往前推算——死者死亡应该在寅时末，或卯时初。”
是启明星闪耀，天边现鱼肚皮白，将亮未亮之际，黎明前刻，人们最容易放松警惕时候。
至于死因……
叶白汀眼梢微眯：“死者瞳孔放大，嘴角有细微白色泡沫，指甲颜色微蓝透紫——她是中毒死。”
富力行这才拍着大腿叹声：“嗐！咱家都忘，咱家既然出现在现场，自也是要被盘查，但这回真真是巧，指挥使您抬头，看看现在天色，是咱家该歇着点
？主子娘娘要起床，要更衣，要完妆，要用膳，哪个不是事？咱家根本走不开，要不是这尹女官……”
他看向不远处尸体，叹口气：“宫中讨生活，能混出头，大都有技之长，尹女官极擅调香，熏衣用香技能更是出类拔萃，比调室香还擅长，主子娘娘很喜欢，虽现在尹女官并不在
长乐宫，但主子娘娘有需要，她也得伺候不是？这本也是她责权范围内事，若是小宫女过来，没讨得好，她也是要跟着吃瓜落，遂每日卯时中，她就会过来，将主子娘娘当日要穿衣裳熏好，好在家主子娘娘随着年长，越发惫懒，起床晚，倒也不耽误她什事……”
仇疑青：“你是因人没按时到，方才找出来？”
富力行又叹：“可不是怎？主子娘娘脾气，说好东西得不到，定是要发火，咱家虽是伺候很久老人，这脾气也是顶不住，才找出来，谁知道……人竟没。”
仇疑青：“来都
但具体是什毒，还不能确定。
本案三个死者，有两个死者出现共同表征，用毒……是关键？
遗憾是，毒物种类太多，没有特殊表象线索，很难确定，刑明达死于何毒，哪怕有仇疑青专门派人襄助寻找，至今为止，也仍然没找到。
“她身上好像有个东西……”
叶白汀手翻，从死者腰下掏出块玉牌，圆形，周边雕有花纹，下方系着颗浅蓝色琉璃珠子，牌身以金漆点绘，用篆体，写个‘寿’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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