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娘娘这话说,兔子急还咬人呢,咱家这都要死,还不能为自己拼把?”
富力行当然敢。
他想起两日前指挥使找到他,和他说过话。当时形势不算明,但今日太明白,那是提点,那是给予他方向!
案子没破,切瞒得死死,别人什都不知道,他当然不会随便挪窝,先观望再说,可现下,今夜,少爷边问话边观察边拿证据,明显是把所有事实都捋清楚,给他时间早不多!
他现在完全理解指挥使意思,大势已不可趋,前方抉择非常重要,做奴才卖主,肯定不是什好主意,对将来前程非常有影响,可他现在命都要没,还谈什前程?不如狠撕通,把尤太贵妃给卖……她反正也不是什好人,铲除
明,但们指挥使心细如发,还是发现这点不样痕迹,你身为厂公,在宫中伺候多年,应该知道宫里娘娘用冰,都是用干净水,山泉水特制,直接食用都可以?”
富力行眼皮颤,立刻懂自己错在哪里:“在雨天河渠取水,没那干净。”
因为下雨,水里会多很多浮游杂物,他匆忙做事时可能没顾上,看起来都是干净,但事后成冰,浅浅剥出来,化开,没准可以发现内有杂物,并不怎干净……
他闭闭眼:“万万没想到,认为天衣无缝,混淆死亡时间方法,竟成无可辩驳罪证。”
到这里,他也没什不能说:“尹梦秋也是杀,原本不知道她在当年事件里参与那多,主子娘娘特意削弱她存在感,宁寿宫也未提及,甚至对她态度也没有过好或过坏,连怀疑都没有,直到这件事发生,才觉不对,盯她两天,才看清二事实……主子娘娘安全紧要,未来前程也很紧要,她这般沉不住气,将来怎可以为伴?遂她必须得死,她不来寻,也要去寻她。”
他直接承认罪行,案件至此,算是真相大白,四外围观人们总算松口气,什大快人心,锦衣卫威武,天子英明等等诸多情绪还没涌上来,不知感叹世事多变,还是骂骂*佞不要脸好时,现场情况又变。
富力行认罪是认罪,最后话锋却换方向——
“可这所有,难道就是咱家个人错?咱家虽杀人,该当受律法裁决,但这些所谓陈年旧事,跟咱家有什关系?咱家只是被命令,被指使,必须做这些事,都是主子娘娘意思啊。”
他还煞有其事地拱拱手:“大家都知道,奴才只是为主子卖命,咱家条小命,握在尤太贵妃手里,可不是她叫干什,就得昧着良心干什。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!”尤太贵妃气,直接站起来,“哪来胆子这般污蔑本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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